玻璃幕墙外,安安拿着相机“咔擦”拍张照,感叹林照有本事,能把程见渝给逗笑了,她顺手在小号发了一条微博,“渝哥今天对着他的小桃花笑了吗?笑了。”江衍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在地下车库停稳车,电梯缓慢上行,别墅门半掩,缝隙流泻温暖橘色光芒,勾人心脾的饭菜香味钻进鼻子,他心里一跳,笑意畅快,将手里捏着的车钥匙装进冲锋外套口袋,维持着散漫无所谓的表情,慢条斯理走进去。厨房里,汤阿姨身影忙碌,听见脚步声回过头,“少爷回来了?”江衍拧着眉,一脸不高兴,半响没说话,冷淡“嗯”了一声。汤阿姨分不清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问:“少爷,饭菜准备好了,是等程先生回来开饭,还是现在开饭呢?”“不用等他了。”江衍脱了外套,随手甩在沙发上,仰在餐厅椅子上,抬手捏捏鼻梁。锅里炖着的汤咕噜咕噜,生活气息浓厚,他闭着眼睛,就能想起程见渝系着围裙的样子,纤细的系带松垮束缚削瘦腰身,程见渝弯腰舀起汤吹凉气,然后轻轻尝一口,温柔又恬静的样子。他为了制造惊喜,猛的从背后抱住程见渝,吻着脖颈后浅褐色的痣,压在料理台上为所欲为,颠簸中程见渝为了稳住身形,会亲昵勾住他的脖子求他轻一点,神态性感漂亮。这些画面一幕一幕镌刻在他脑子里,清晰的不可思议。“少爷,冰箱里的菜还要吗?”汤妈端着两个保鲜碗,笑眯眯说:“是程先生写的,是少爷喜欢的菜呢。”江衍怔住了,汤妈把保鲜碗放在桌上,蔬菜新鲜色泽褪去,上面凝着一层油,过期的饭菜到人胃口,像极了残羹冷炙。他的胸口短暂麻了一下,像轻微触电,想起来那晚,程见渝精心做了一桌子他喜欢的菜等待,可他回来太晚了,饭菜全部交代给了垃圾桶。“嗯,要,放在冰箱吧。”他向下拽了卫衣领口,解放干涩的呼吸。汤妈拿回冰箱里,边往里放,边惊讶的叫了一声,“哎呀!”“送食物的也太不小心了吧?怎么送了梭子蟹。”她自顾自抱怨。“和他们说过程先生海鲜过敏,还这么粗心的,工作要不要干呀!”“少爷。”汤妈转向江衍,气愤告状,“一定要罚他们,海鲜过敏是会死人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做成蟹黄程先生不小心吃了,出了事情,这责任谁担得起!”她等待着江衍发话,好好整治一番,没想到雇主靠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怔着,下颚弧线像一根渐渐拉紧的弦,喉结在薄薄的皮肤剧烈滚动,像压抑着什么似的。“少爷?”江衍猛的站起来,大步走出门,夜晚空气清凉如水,吹的全身透冷,刚刚触动的心,像被一把严酷的锁链勒住,呼吸更加困难。程见渝程见渝刚走到电梯口,一股浓郁刺鼻的油漆味钻进鼻子里,以前早晨这个时间段,飘着油条包子豆浆味,又或是安安吃的甜丝丝小零食味。他隐约觉察到不对劲,入眼工作室门口一片红,隐约晃一眼,还未看清,陈开手疾眼快的把他推进电梯里,“渝哥,你别看了。”“写的什么?”程见渝安慰拍拍他的手,偏过头睨了眼,墙上写着四个血红大字“虚伪小人”。安安坐在门口椅子上呜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陈开脸红脖子粗,“早上一来就这样了,刚让保安调监控了。”能干这种下作事的人,不会害怕监控,程见渝走过去,仔细看了一番,满墙触目惊心的红,这位干坏事的人字写的挺丑,一看上学没好好读书,这么丑的字会扣卷面分的。安安边哭边拿出手机,抽着鼻子,“我觉得是贝总干的,昨晚梁邱导演发了微博,因为贝总违约,和贝总工作室取消合作,说他想和你合作但你不肯,推荐网友看看《夏末事故》……”南卡传媒的赔偿金令贝信鸿大出血,元气大伤,几年工作白干了,而且这种胎死腹中的事是业内大忌,经此一战,他的声誉毁于一旦,就算有想约他剧本的,也不愿得罪南卡传媒这座大山。贝信鸿能不恨程见渝吗?要是程见渝好好的给他当枪手,不作妖不声张,不会走到这一步。陈开深吸一口气,“渝哥,你要多多小心,他这人心胸狭窄,现在他鼓破万人锤,小心他狗急跳墙。”程见渝淡定“嗯”一声,扫过墙上大字,轻轻一笑,“今天给你们放假,该报警的报警,该找人处理就处理。”“都别生气了,他把名字写在我们墙上而已,剩下的我来处理。”像贝信鸿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一旦事情出了纰漏,从来不会反思自己,把责任全部推卸给旁人,不管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情,自己是最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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