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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本就不好，今早还学了如何挽弓如何挥刀，做了一系列的热身。等到学习算数的时候他都快要拿不起笔了。“公子手握住笔，还请公子多多的用心。”先生一次又一次耐心的教导着，但是从零开始确实是会很不容易的。“多谢先生指点。”慕白澜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哪怕他现在真的挺累的。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慕白澜才跟着伺候的人回了房间去。“陛下……”慕白澜刚进入房间就看到褚靳站在门口，他恭敬的行礼，被人扶住了。“累坏了吗？”“怎么走路都不稳了？”褚靳之前就能够预料到的，但是他就是故意的。“妾愚钝，确实有些劳累。”慕白澜走路都感觉自己的腿在打摆子，真的累。“刚开始都是这样的，再过几日就习惯了。”褚靳就这样搂着人绕过屏风，任由着人伺候着用饭。在褚靳用完饭之后，慕白澜才用饭。他比猫儿吃的还要少，难怪这样瘦。“下午可是要到晚上亥时后才能再次用饭的，你确定只吃这么一小点儿？”褚靳友情提醒，但是褚靳还是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吃饱了。“随你。”褚靳笑而不语，他相信，眼前的人很快就会吃苦头的，自己只需要等着看就是了……让小母妃自己爬出来休息了小半个时辰，慕白澜便又离开了寝宫，前往学习的地方去了……“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呀。”褚靳就这样看着人离开的背影，自顾自的说着，毕竟自己现在还挺稀罕这小东西的。若是他一下子就让自己对他失去了兴致，那可就不美了。慕白澜可不知道人心里头到底在想着什么，他现在已经开始学习礼仪了，跪了又起，起了又跪，行走坐卧，处处都要有规矩。他很乖，嬷嬷说的他都能够记住，紧接着就是一遍又一遍的训练，原本就疲惫的他，更累了。更别提学完今日份规矩之后，还有琴棋画之类的要学。他一直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学，刚开始，总是会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但是慕白澜很乖，他听话，先生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半点儿都不讨人厌。更何况这些教东西的可都是褚靳的心腹，在自家主子没有厌弃人之前，他们自然是不会唐突了人。“诤——”慕白澜再一次将琴弹出奇怪的音调，先生也没多说什么。“公子慢慢来就好了，切勿操之过急，有的是时间呢。”先生这样说着，很明显他能够看出来人确实是有些疲惫了。“多谢先生教诲。”慕白澜恭敬的行礼，并没有因为自己服侍过皇帝就觉得高人一等。戌时初——慕白澜一脸疲惫的结束了画画的学习，他腹内空空，饿了。“公子，这边请。”伺候的人就这样将慕白澜带进了一处昏暗的房间内。里头有一处很大的温泉池，还有各种各样的纱幔遮挡，看着让人生出一种宛若仙境之感。“公子要伺候陛下，房中术自然是要花很大的功夫去学习的。”“接下来的两个时辰，烦请公子多多的配合，好好学习。”就这样，慕白澜被几个嬷嬷团团围住，不由分说的就被剥开了衣裳，清洗干净之后就开始了今日份的学习。慕白澜就好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就这样被迫接收了许多许多他之前从来不曾听过的知识。“公子不必害羞，好好伺候好陛下这才是正事。”因为是头一次教学，嬷嬷也并没有多做为难，但是也仅仅只是一些皮毛，就已经足够让慕白澜吃足了苦头……到最后，慕白澜都不是自己走回去的，他是被剥光清洗干净用被子裹着，直接送到褚靳榻上的。“回来了？”褚靳对于人这个造型也没有任何的意外，他看到人脸上泛着薄红，看起来也不怎么有精神的样子，就知道人累坏了。“陛下……”慕白澜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在这个时候还会冲着人笑。“饿了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褚靳是想要玩养成，可不是想要将人活活饿死，所以自然是给人准备了吃的。“饿了……”慕白澜乖乖点头，然后就这样看着身侧的陛下替自己解开裹着被子的红绸。“自己爬出来吧。”褚靳饶有兴致的瞧着。小母妃挨打了“…………”“喏。”慕白澜恭恭敬敬的应了，他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他就这样乖乖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纵然是浑身赤裸他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羞耻心这种东西最没用了，特别是自己这种身份，就应该要好好的伺候陛下。至于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就算了吧。“还请陛下赏赐妾一件衣裳裹身。”慕白澜就这样跪伏在榻上，他身上的东西一览无余。包括他身后含着的物件儿。褚靳看到这个，眸光一暗。他就这样温顺又恭敬的跪那里，看着格外的下贱。“没有旁人，衣裳便不用了吧。”褚靳坏的不得了，他故意这样说，想要看看人到底能够忍到什么地步。“喏，陛下说的是。”慕白澜应了，他就这样坦然的起身，似乎是想要下榻。“………”李德福在外头侯着，吃食已经准备好了，只要陛下吩咐一声就可以端上桌的。“去哪里？衣裳都没穿就想下榻去吗？”褚靳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人身上微凉，看起来有些可怜，虽然身上有很多的疤痕，但是也难掩盖他这一身还算得上细腻的皮肉。“李德福，将饭菜端进来。”褚靳说话间扯了被子将人裹起来，这还不算，他还放下了纱幔。“奴才明白。”外头侯着的李德福听到了自家陛下的声音，这便带着人进了房间。端着的东西大多清淡，量也并不多。“退下吧。”褚靳摆摆手，让所有人全部都退下了，他这才松开了慕白澜。“去吃吧。”褚靳摆摆手，让人去吃饭。“喏。”慕白澜没有半点儿犹豫，当真就这样赤裸着下了榻。直到他坐在小桌旁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不满的神情。“真是一个没用的蠢东西。”褚靳看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便偏头不看了。慕白澜有点儿冷，却还是乖乖的将饭菜吃了大半。他知道，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休息，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自己一定会好好的走下去的。自己不光要走下去，还要活的好！“吃饱了吗？”褚靳赤着脚下了榻，就这样从背后搂住了人。“吃饱了。”慕白澜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适应了，他就这样乖乖的点点头，然后侧头看人。“吃饱了就行。”褚靳说话的时候一把就将人打横抱起，直接就丢在了一边的书桌上。“………”慕白澜的后背贴在书桌上，冰凉，冻得他一激灵。“既然吃饱喝足，那就让朕瞧瞧你今天都学了些什么东西。”褚靳说话的时候手也不老实，就在人身上四处流连……“都…都听陛下的。”慕白澜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这个世界，哪里容忍的了他说一个不字。“真乖。”褚靳就这样笑盈盈的看人，他就好像是在把玩着一件有趣的瓷器。特别是眼前的人温顺又乖巧，就好像是一个任人拿捏的布娃娃。由着人捏圆搓扁，这又怎么可能会不让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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