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优秀的、礼貌的、令人喜欢的,祝余。 傅辞洲:“祝…?又是你!” 王应:“祝余,哦~咱们的年级别上去。 耳中的音乐像是打了结,拧成绳,呜呜哝哝听不清。 同学三三两两往外走,傅辞洲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祝余使劲闭了闭眼睛,手指用了些力气按住别针。 这次一定行—— 指尖传来刺痛,祝余的大脑似乎也清醒了许多。 他看见自己的食指指腹上迅速溢出鲜红的血液,竟然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它一路划去了虎口。 “卧槽你干嘛呢?” 傅辞洲突然拉过祝余的手,那滴血因为动作飞了出去,滴在了校服外套的下摆。 他连忙抽出纸巾去擦,可是却已经无济于事。 白色校服上印下了血迹,祝余茫然地看着傅辞洲,像是有些呆愣:“傅辞洲。” “啊?”傅辞洲像个老妈子一样用纸巾按住祝余手指的伤口,“怎么了?” 祝余眼下带着的乌青比哪一天的都要重,眸中眼白处布满了血丝,眼神空洞,视线的方向分明是自己手指,可是焦距却怎么都对不上。 傅辞洲觉得奇怪,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祝余的头发:“怎么了?跟我说说。” 祝余张了张嘴,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反倒先红了眼眶。 不知道怎么回事,傅辞洲给祝余擦着手指的手突然就顿了那么一下。 “到底怎么了?” 手指好疼。 本来被针扎了就疼,现在被傅辞洲用力捏着更疼。 疼就算了,还总是反反复复被问“怎么了。” 让人忍都忍不了,想彻底说说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想去。” “啪嗒”一下,傅辞洲的手背上落了一滴温热的水滴。 祝余吸吸鼻子,重复道:“我不想去演讲。”自我介绍话没过脑子,直接就从嘴里说…… 傅辞洲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几乎接近空白。 他眼睛一瞪,直接一个大幅度的后仰。 手背上的水滴被他用拇指一揩,在心里拼命劝自己说是教室屋顶漏雨。 只是这个理由傻到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你哭哭哭哭…”他一个结巴,然后看见祝余抬手抹了把眼睛。 “卧槽你哭什么!”傅辞洲猛地撒手,把祝余的手指往桌上一扔,“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大概是从没接触过别人的眼泪,傅辞洲显得格外手足无措。 而这样的过度反应就跟那撞钟似的,“嗡”的一下虽然吵得人脑仁都疼,反而而让祝余很快调整情绪恢复过来。 “你什么都没看到。”祝余使劲一揉自己鼻子,把鼻头都给揉红了。 “我又不瞎!”傅辞洲一嗓子吼出来,教室都响着他的回声。 “祝余!”教室前门突然传来老陈的声音,“你怎么还在教室?!” 临近开场发言学生没有到场,老陈估计气昏了头,竟然自己跑教室来找人了。 祝余连忙站起身,往后推推凳子就要往外走。 坐在外侧的傅辞洲抬手一拦,堵着人没让他出去。 “我替你去,”他扯过祝余手上的演讲稿,按着祝余肩头把人重新按回了凳子上,“你不头晕么,就在这坐着吧。” 祝余眨眨眼睛,抬眸去看傅辞洲。 “胡闹!”老陈皱眉走进教室,“发言的同学都上报学校了,换什么换?” “陈老师,他真不舒服,”傅辞洲没大没小地揽住老陈的肩,强行就把人就往教室外面带,“小事,让广播员换个名字不就行了嘛!” 随着两人出了教室,其他的话祝余也听不太清。 走廊的回音很大,他最后听见傅辞洲一句语气上扬的“我不配吗?”似乎包含着巨大的不满。 有点想笑。 祝余垂下眸子,也真的笑了出来。 七点十分,升旗仪式正式开始。 祝余趴在桌上,听庄严肃穆的国歌奏响。 桌洞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拿出来看,是傅辞洲给他发的信息。 少爷:用拼搏奏响青春之歌,用汗水浇筑理想之巢。 少爷:酸了吧唧。 祝余抿唇笑了笑,这的确有点不符合傅辞洲的画风。 鱼:你可以改成“吃好玩好大家散了吧”。 少爷:屁。 少爷:老陈非得抽我。 这人什么时候怕老陈了? 祝余准备再调侃几句,还没付诸行动就听见了校广播员的声音。 几句话宣布完流程,高二一班的傅辞洲同学要去国旗下宣读演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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