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ot;我记得你支持我不去做汉奸呢!原来还是拍马屁。

&ot;他说：&ot;你、你不也说，走投无路时，只好做做了。

&ot;我答不上了，好像我说过这种话，摇头道：&ot;你他妈记性倒好，会记我的话堵我的嘴。

好吧!我给你说说，就怕我面子不够大。

唉!这个面子，不知害死多少人。

&ot;我们是在等阿正开车来接。

手机响了，李启明接，听一下递给我，笑容很诡秘，原来是王一州。

&ot;正说你呢!&ot;我对着手机说，&ot;你不会到门外了吧?&ot;

王一州发出他标志性的大笑：&ot;我是想到你门外，可惜做汉奸身不由己呀!马上得去日本。

听老高讲，你今天出院，我叫车子去接你，回来再给你摆接风酒，但愿你还能喝。

&ot;

几个月见不到外面的世界，想必从牢里出来的人和我很有共鸣。

路上的行人似乎在看我，目光带着问候，像迎接凯旋的英雄，那是不可能的。

我坐在车上没几个看得见，就算看见又怎样?人家感兴趣的是王一州这部加长林肯车，谁管里面坐的是哪个王八蛋。

就像送葬的人只对棺材好坏感兴趣一样，谁理会里面的死人。

不过，我还是有个好心情，残余的疼痛也忘了。

宽敞的房车里就我和阿胜两人，一大束鲜花伴在我身边，花名说不好，只是它的芬芳让我心旷神怡。

艳艳怪我没给她买过鲜花，看来以后真得常给她买，尤其她心情不爽时。

两杯香槟下肚，像瘾君子吸到久违的白粉，七经八脉全给唤醒。

我叫司机不急开，慢慢在市区里转。

小时候看过一部我能背下的电影，有句台词说：&ot;我胡汉三又回来了!&ot;

艳艳整天跟她的大肚子过不去，一会儿说像河马，一会儿说像大葫芦、大青蛙。

起床站在穿衣镜前左顾右盼，我躺床上斜眼瞄，确实比别的孕妇大了点。

她突然大叫：&ot;天啊!我是个妖怪!&ot;我忙把她拉上床，在她肚子上轻抚说：&ot;再忍三个月，你就是上帝，只有上帝才能造人。

&ot;

第九章报复来了（11）

下午，岳母带艳艳上医院做例行检查，我还不敢开车，李启明代劳。

这小子听说王一州回日本了，闷闷不乐了几天，现在成了我的管家兼司机。

我对他说：&ot;我也下岗了，没工资给你。

&ot;这小子不在意地说：&ot;有饭吃就行。

&ot;他们从医院回来我正看电视，艳艳的笑脸很灿烂，我受伤后，没见她这么笑过，连一惯忧郁的岳母也喜形于色。

我问：&ot;看得出是男孩啦?&ot;艳艳往我身边一坐，洋洋得意说：&ot;这回你能猜得出，我才服你。

&ot;正要猜，李启明进门，口中大叫：&ot;文哥，龙凤胎，今晚你要请客了!&ot;

我又开始跑步，说是恢复体能，主要还是为了消耗精力，减少几个月聚积的欲望。

没想到习惯成自然，不减反增，到了晚上，对着大肚子的艳艳彻夜难眠，不得不等她睡后进浴室自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