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自己问她咯。&rdo;
苏夏年瞪了她一眼,最讨厌搞这种没有意义的神秘。静默片刻,苏夏年突然说:&ldo;霍心瞳,我要跟你玩那个游戏。&rdo;
&ldo;游戏?&rdo;霍心瞳一时想不起。
&ldo;是的,就是你曾经在车上说过的,我们互相问彼此任何话题,必须回答真话。&rdo;苏夏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ldo;我要跟你玩,你敢玩吗?&rdo;
霍心瞳眼睛一亮,路途漫漫,正好无聊,&ldo;好啊,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说真话呢?&rdo;霍心瞳故意问,苏夏年哼笑了一声,&ldo;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说过的,我就会做到,反倒是你,是否能做到真的说实话。&rdo;
&ldo;你太小瞧我了,我做的,就不会否认,来吧,&rdo;霍心瞳摩拳擦掌,&ldo;我们怎么决定谁先问。&rdo;
&ldo;剪子石头布,就通过这种方式,谁赢谁问。&rdo;
&ldo;好,一次仅限一个问题,要具体化的,不要问大范围的,没办法回答,&rdo;霍心瞳语气一顿,&ldo;我们之间聊的一切,必须保密,如果我的事外泄,我就直接找你算账。&rdo;
&ldo;管好你自己的嘴吧。&rdo;苏夏年鄙视的口吻。
第一局,霍心瞳赢了。
霍心瞳:&ldo;你爱颜汐之吗?&rdo;
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直白,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苏夏年愣了愣,霍心瞳笑,&ldo;怎么,第一个问题就回答不上了。&rdo;
爱吗?不爱吗?苏夏年并不知道,爱该是怎样的,&ldo;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爱,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意她。&rdo;
&ldo;有多在意?&rdo;霍心瞳几乎是下意识问出来了,然后自己笑了,&ldo;哈,下一轮再问。&rdo;
第二局,苏夏年赢了。
苏夏年:&ldo;你爱颜汐之吗?&rdo;
&ldo;爱。&rdo;毫不犹豫,苏夏年眉头一皱,&ldo;哪种……&rdo;问题没说完,苏夏年意识到,自己犯了跟霍心瞳同样一个毛病。
第三局平手。
第四局,苏夏年赢了。
&ldo;你对颜汐之的爱,是哪种?亲人之间,还是恋人之间?&rdo;
霍心瞳凝视她半晌,&ldo;我觉得应该算亲人。&rdo;
&ldo;应该,算?&rdo;苏夏年是无法相信的,至今,她都无法忘记,颜汐之衣衫褴褛,表情空洞而又茫然无助的样子,她脖子上戴着锁链,走路都是抖着的。
&ldo;你没有反问的资格。&rdo;
&ldo;你要这样玩的话,那我们玩不玩没什么意义,&rdo;苏夏年不悦道,&ldo;你要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是亲人间的,还是恋人间的。&rdo;
&ldo;那这么说来,你也应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rdo;霍心瞳玩味的笑,&ldo;你对颜汐之,到底是爱,还是不爱。&rdo;
&ldo;……&rdo;苏夏年一时无以反驳,&ldo;那就继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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