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四下看了看,把雪铲递给林舒:&ldo;你找个避风的地等我会。&rdo;
&ldo;喂,你去哪?&rdo;林舒问出口时,厉言勋已经跑到街对面。
她握着雪铲无聊地戳地面,思绪不觉飘得很远。某一刻,她嗅到很重的姜味,回过神来,一杯热饮就在眼前。
&ldo;姜母茶。&rdo;厉言勋拉过她的手,把杯子送到她手里,&ldo;回家捂好被子,好好睡一觉。&rdo;
林舒把吸管凑到嘴边,刺鼻的姜味呛得她不禁蹙起眉。
姜一直是她最讨厌的食物,没有之一。
&ldo;趁热全喝光,听到没?&rdo;厉言勋语气略带命|令,见她实在为难,又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温和许多,&ldo;乖。&rdo;
说罢,他拦下辆出租车:&ldo;我送你回去。&rdo;
林舒有些迟疑:&ldo;这离我们家挺远的,打车很贵……&rdo;
&ldo;打车贵还是你感冒吃药打针贵?&rdo;厉言勋无奈地拉过她的手腕,打开车门,推着她肩膀,&ldo;你先进。&rdo;
两人并肩坐着,林舒双手握着姜母茶,热气就在掌心蔓延。
厉言勋把胳膊搭在靠背上,指尖刚好能碰到她肩膀,他在她肩膀上点了两下,瞥向自己的肩膀,嘴角微勾。
&ldo;冷,就靠过来。&rdo;
&ldo;不冷。&rdo;林舒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握着杯子的手,拇指却微不可见地摩挲着。
回到家,林舒第一时间把电热毯打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林舒做了个梦,梦见是厉言勋从背后紧拥着她入眠。那感觉很熟悉,在她模糊的记忆中,仿佛他曾这样紧紧抱过她。
第二天一早,林舒起了床就觉得头很沉,像是没睡醒。到班后,这种感觉非但没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于是,丁堰一走,她便撑不住一头倒在桌子上。要不是厉言勋训练回来碰到她桌子,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整节早自习。
林舒勉强支撑着坐起身,刚要揉脸清醒下,就被厉言勋叫住。
&ldo;你这是睡得有多死?&rdo;他拎起林舒桌面的卷子看了看,又看向她的脸,禁不住轻笑出声,&ldo;印的还挺清楚。&rdo;
&ldo;哦,是吗?&rdo;林舒蹙眉晃了晃头,呼吸很重。
脸上笑意瞬间褪去,他伸手抚上她的头,低骂了声:&ldo;艹。&rdo;
随后,厉言勋就拉过她的手腕,往门口走。
林舒有些反应迟缓:&ldo;去哪?&rdo;
&ldo;去校医院。&rdo;厉言勋蹙眉盯着她,有些不耐,&ldo;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自己高烧都不知道!&rdo;
走出门口,厉言勋在她面前弯下腰:&ldo;上来。&rdo;
正巧上课铃打响,所有人都往教室奔,走廊瞬间变得很拥挤。
林舒目光有些闪躲:&ldo;不好吧?&rdo;
厉言勋站起身,刚凑过去,她又后退,他不耐地拉过她的手:&ldo;等会烧傻了怎么办?&rdo;
随后,他不管她反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就这样逆着人流一路跑到校医院。
到诊室一量体温,林舒高烧39度5还多。医生开完药,厉言勋就又马不停蹄地去交费取药,十几分钟后,两人才终于在静点室坐稳。针扎上没多久,林舒便靠在椅子中,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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