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礼想站起身,可身子实在又麻又疼,她只能勉强撑着扶手,这才不至于让自己栽在白玦怀里。
呼吸声一下下落着,她耳垂红的厉害,被白玦捏了捏。
“又在投怀送抱?”
白玦揶揄道:“我今日心情不错,允了。”
迟清礼咬着唇,半无奈半习惯地叹口气,道:“师尊,您又在取笑我。”
“我的小徒弟,”白玦笑道,“拿来取笑一下,玩一下怎么了?”
这话说得着实轻佻,火息般一燎过耳际,迟清礼面颊更红了,眼睫下盈着水波。
“真是奇怪。”白玦懒声说着。
指尖顺耳际滑落,流连在颈部的皮肤,撩起一丝被薄汗黏着的乌发。
“这只是最基础的探魂术,而且我并未深入识海,应该没有触碰到魂魄才是。”
手心触上面侧,将迟清礼面庞抬起些许,指腹拭去眼角的一星水意,在肌肤上摩了摩。
她叹笑道:“怎么反应这么大呢?”
之前帮桃若嫣两人剥离花种时,那两人明显很习惯探魂之术,对此没什么感觉。
唯独小冰块对此敏..感得不行,一碰就软,让白玦很是费解。
迟清礼被她捧在手心,耳畔便是金链细细的碰撞声,似雨水淅沥,晃动了檐下的风铃。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听见一些杂乱的声音,轻声说着:你不该多心,你不该多想。
师尊是已经有道侣的人了。
迟清逐渐缓过气来,慌忙从白玦怀中挣脱:“弟子也不知。”
可口的小棉花一下子逃了,白玦内心有点小失落,她依着下颌,道:“好些了么?”
迟清礼点点头。
白玦翻了翻桌上的纸,道:“那便帮师尊磨墨吧,我拿不动笔,这次得你帮我写。”
迟清礼像被斧子猛伐了一击,呆愣在原地:“您肩膀的伤还未好吗?”
“比我想得严重一点,”白玦倒也没瞒着,“毕竟我是仙灵,较易遭魔气侵蚀。”
迟清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声音到了嘴边,又被她生生压了下去,转为一句沙哑的:“弟子替您磨墨。”
这些文房类的工作,迟清礼做得又快又好,她将笔尖浸了浸,道:“师尊,您要写什么?”
白玦站起身,将迟清礼压入椅中。
“自然是魔族之事。”她柔若无骨地依在椅后,简要地说了下西域的情况。
她说一句,迟清礼写一句。
不多时,信纸上已经多了数行齐齐整整的小字,白玦凑近看了眼,心中满意:“不错。”
她靠得有些近,触碰肌肤的不止有声音,还有垂落的发、幽幽的香、坠下的赤金细链。
迟清礼挺着背不敢动,诺诺应了声。
白玦自她手中接过笔,在迟清礼眼底下,于信件最底添了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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