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瞅着邴温故,「你若真能送我那里的礼物,便是晚了几个月我亦甘之如饴。」
南锦屏这时候缓过劲来了,他问道:「大郎,你哪里搞来的这么多钱?」
邴温故没有如实告诉南锦屏,现在的南锦屏就是困在笼中的小鸟,根本没见过外面广博的天空,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把他吓成惊弓之鸟。
「又忘记了,要么叫我夫君,要么叫我温故,大郎是谁,咱们村里十几户人家,成百上千个大郎。」邴温故不满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个。再说了,他们村里统共也没有成百上千人,又上哪来成百上千个大郎。
不过这么一搅合,倒是把南锦屏那些紧张的情绪给搅没了,只剩下无语。
邴温故慢斯条理,甚至带着炫耀道:「我跟你说,你男人有本事着呢,这次出去我帮几个富商鉴定古董赚的,要不是时间太赶,你男人我能搞到更多钱,这点子钱算什么。」
南锦屏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兴河镇,真没有什么见识。甚至什么是古董,又什么叫做鉴定他都稀里糊涂,只是觉得听着似乎不明觉厉的样子。
正因为不懂,他心里虽然怀疑那个什么鉴定什么古董,真能赚到这么多吗?
同时又觉得能吧,读书人应该就是这么厉害吧,不然为什么人人都想成为读书人。
「这是多少银钱呀?」
「黄金五百零二十两丶白银一千三百三十两丶铜钱三十贯七百五十枚。」邴温故报数。
南锦屏完全惊呆了,他哪里见过这么多金银,手掌轻轻抚摸着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好似用力就会把这些金银给摸化了似的。
这个数目听的南锦屏再次开始怀疑他真的不是做梦吗?
南锦屏想要狠狠掐一把自己大腿,把自己掐醒,结果手还刚碰到大腿,就被一双温热粗糙的大掌包裹住。
「你干什么?」邴温故危险地问,这小夫郎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想自残。
「我看看我是不是做梦?」南锦屏呆呆回答。
「是不是做梦,不用这么试,还有别的法子。」邴温故别有深意。
「什么法子?」南锦屏傻乎乎问着。
「这样。」邴温故一把将人抱起,仍在铺着厚厚褥子的炕上,随后自己覆盖上去。
梁氏稀罕够了牛,终于想起儿子了,想着儿子一路疲乏,打了一盆水给儿子烫烫脚,解解乏。
结果一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的动静,梁氏老脸一红,抱着盆赶紧悄悄溜了。
端着水,回到屋中,梁氏脱了鞋袜自己泡脚。
邴父没眼色地问道:「你不是给儿子打的洗脚水吗,怎么还自己泡上了?」
梁氏哼哼,「你儿子现在可没时间泡脚。」
「怎么了?」邴父问完就对上妻子意味深长的目光,瞬间了悟,咳了两声,「小别胜新婚,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心里则是想着,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大儿子是个色令智昏的主,可以理解个屁呀!这可是大白天的,就算再想要,不能等到晚上嘛!
咋地,多等那会儿就能馋死,还是能馋阳痿了!
南家小哥儿呢成婚前多乖了一个孩子,瞅瞅这才几天就被自家大儿子给带坏了。
邴温故折腾够了,抱着南锦屏呼呼大睡起来。他这一路上就算对自己要做的事情胸有成竹,可是赶路总归也累,因而得到精神和身体双重抚慰后,邴温故睡的很沉。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醒的早,这是在军中养成的习惯。
邴温故没惊动南锦屏,自己悄悄爬起来,拿上钥匙,开了装粮食的柜子。
发现自家粮食充足,不但又粗粮,还有粳米,就知道自己离家这些日子,南锦屏管伙食,应该挺大方的。
邴温故想吃粳米,他可不委屈自己,现在可是他养家,直接抓了一把粳米放入锅中,又把外头冻得猪肉拿进来,打算一会儿煮一个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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