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上邴温故,姜憬淮都有种想要怒极反笑的感觉。
「好,我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姜憬淮还是有些不服气道:「这次是表兄运气不好,又抽到臭号旁边,影响了发挥,若不然这次得中解元的一定是表兄。」
「老二就是老二的命,总给自己找理由。」邴温故嗤了一声。
「邴渊亭,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汴京城,我和表兄的主场。那些主考官哪一个的出题风格和喜好我表兄都研究过,不敢说知之甚详,但是最起码对其偏好还有几分了解。如果不是这次抽到臭号旁边的号舍,我表兄必然一举高中解元。」
「所以也就是说即便主场作战,你表兄已经有了十二万分的准备还是输给我了这个客场作战,一点准备的都没有的人。由此可见,你表兄学识注定不如我!」邴温故一锤定音。
姜憬淮本来想替沈清和解释的,结果却越描越黑,似乎越加锤死了沈清和学识不如邴温故。
「我说不过你们这些文人。不过我知道你若公平的和表兄比一场,你未必能赢。」
「又不是没比过,合着我这小三元是怎么来的。」邴温故歪头,「会试叫你表兄来跟我夫郎借几分运气,倒时候看谁才是会元,谁才是万年老二。」
「一言为定。」姜憬淮望着南锦屏,「锦哥儿,你可要争气,保佑我表兄会试绝对不再抽到臭号旁边。」
南锦屏定定地看着姜憬淮,直把姜憬淮看的毛毛的,南锦屏才开口道:「你别忘记你们想打败的可是我夫君,你觉得这运气我能借给你吗?」
「……」臭夫夫!
邴温故嘴角翘起,「没事,夫郎,你便是借他几分运气,他表兄仍旧只能是我的手下败将。」
「邴渊亭,忘你能一直这么狂下去!」姜憬淮气的离开,可是到底舍不得万花筒,还不忘嘱咐道:「娘娘下月生辰,你莫忘记万花筒。」
邴温故既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给姜憬淮气个够呛,把请帖扔下就走了。
下午南大郎和邴四郎收摊回来,邴四郎问道:「大哥,你高中解元,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是不是得回家祭祖。」
「我还打算继续考来年春闱,若是回家一来一回便要数月,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不如等所有考试一起考完再说吧。」邴温故很是随意。
邴四郎和南大郎同时瞪大眼睛,「大哥弟婿,你竟然还要考?」
邴四郎嗓子都要破音了,南大郎也没好到哪里去,声线都是颤抖的。
「自然。」邴温故理所应当道。
「温故都走到这一步了,自然要继续走下去。他可是解元,会试未尝不可为会元。」南锦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邴温故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似乎同邴温故做夫夫越久,这种信任感来的就越深。
不知道是不是二人通房后那些如梦似幻的梦的影响,南锦屏总觉得现实中的邴温故越来越像梦中的邴温故,强大,坚不可摧。
南大郎张了张嘴,「锦哥儿,你变了很多。」变得如同邴温故一样猖狂,这绝对是邴温故带坏的,从前锦哥儿可是一个很谦虚的小孩儿。
邴四郎现在彻底对邴温故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哥,你要考,那就考,正好我还能在这汴京多做几日生意。汴京的生意真好做,现在大哥又得了解元,有大哥的名气,咱家生意又能火爆一些了。」
「你们先回去写家书吧,一会儿我让平安随我的信一起寄回家里。」邴温故执笔,开始写家书。
仍旧老生常谈,嘱咐家中莫要收任何人的银子,再把上个月邴家人和南家人的小测中有些错误的地方指出来,还给夫子另外写了一封纠正授课主题的信。
他这边写好不大一会儿,南锦屏也落了笔。邴温故看见南锦屏一张百两银票塞进家书中。
「我都赚了好几百贯钱了,我要给我阿娘一张。」南锦屏大大方方给邴温故讲他要给南家钱,没有小心翼翼,没有试探,就是那种自然而然,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态度。
而这样的态度正是邴温故一日一日手把手养出来,他不需要他的小夫郎谨小慎微,只要他开心。
况且这银子本就是南锦屏自己赚的,他留了大头给他,只给苗氏一点,邴温故并不觉得怎样。
孝顺,什么时候都是一种良好的品格。
邴温故没对那张银票多说一个字,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接过南锦屏写好的信,喊来平安,让他收了他们的信之后再去收南大郎和邴四郎的信,一起寄回邴家。
「对了,别忘记上次我给你的那封信,单独寄到镇上赵员外府上。」邴温故提醒平安。
「阿郎,我记着呢,已经单独拿出来了。」这点小事,平安还不会忘记。况且这件事情对主家还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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