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试的时候,把银子交给南锦屏保管,南锦屏出去接邴温故出考场不放心把银子放在客栈,就带在了身上。回来的时候不放心,怕被人偷,南锦屏一回来就特意数了一遍,邴温故看见了,一文不少。
南锦屏解释道:「阿娘送我们出来的时候,在村口给我的。」
这就是即便南家人有很多缺点,用着并算最趁手,邴温故还愿意用南家人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对南锦屏是一片真心。
「岳母给了你多少?」邴温故问道。
「一两。」南锦屏小心翼翼地看着邴温故,怕他觉得自己败家,赶紧解释道:「我听隔壁住的学习讲县试可恐怖了,三日三夜吃不好睡不好,很多考生一出来就累晕倒了,必须得找好大夫调养。否则很可能会就此大病一场,做下病根,或者影响接下来的考试。我就想一定要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就请了这位郎中。别看他这么贵,他的号都排满了,可不好请了,还是隔壁邻居帮忙说了话,我才预定到的。」
望着南锦屏急急忙忙的解释,邴温故笑的更加温柔了,赞叹道:「我夫郎真能干!」
邴温故一点没有责怪南锦屏的想法,相反他很欣慰。
县试对于很多学子而言,确实是一场身心折磨。只要有条件的人家都会给考生请郎中,区别在于,郎中的诊费多少。
这些邴温故一早就知道,他没给自己请郎中是他了解自己的情况,哨兵品格坚韧,这点小小的苦算不得什么。想当初他打虫族的时候,零下几十度窝在寒冰中一动不动,就那么生生熬了几天几夜,不也过来了。
但是南锦屏不知道这些,他担心他的身体情况,并且用自己阿娘给的私房钱为他请了郎中,这不仅不能责怪他,反而更应该珍视这份心意,不是吗?
邴温故继续夸奖道:「夫郎,你做的很好,这次我都没有想到,你却替我想到了。你进步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也能独当一面,为我排忧解难了,我真的很高兴。」
南锦屏被夸的小脸红红的,脊背挺的直直的。可骄傲了呢。
这会儿。房门被敲响,店小二送来洗澡水和吃食,邴温故洗了澡,简单吃过饭就躺下了睡了。
哨兵的身体强大,邴温故自身心态好,这几天对他身体而言基本没什么影响,但是毕竟是考试,总要用脑,用脑就会费神费精神力。
睡觉,无论何时都是温养精神力最好的方式。
之前整日看书,也很费脑,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的时候,就是第二天中午了。
邴温故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他的小夫郎。找了一圈,没在房内找到人。
邴温故起身简单洗漱,打算出去找找看。
刚推开门,就看见南锦屏站在楼梯上,跟一个邴温故不认识男人讲话。
「我兄长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南锦屏忧心忡忡问道。
对面的男人满不在意地摆摆手,「信我的,啥事没有。我表兄每回从考场出来,都得这么睡上一回。有一次最甚,直接睡了三天三夜。」
「那没事吗?」南锦屏好奇道。
「没事,能有啥事,科举费脑子,多睡几觉就好了。」
南锦屏不懂,但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明礼。」邴温故出声唤道。
南锦屏回头看见站在房间门口的邴温故,立刻露出心虚而慌张的神色,连招呼都没跟男人打,就匆匆忙忙跑回房间。
最后还是邴温故对跟南锦屏说话的男人笑了笑,男人仍旧一头雾水,不知道好好的,南锦屏怎么忽然就跑了。
关上房门,邴温故就看到南锦屏好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不安地拽着衣角,神色紧张地望着邴温故,「夫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单独和他说话的。」
这时候人大多保守,男女七岁不同席,就更不要提一个双儿和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唠嗑。
就算村里人没那么多讲究,但是异性之间也没有单独私下相处的,男男女女全部聚集在一起才能说几句话。
南锦屏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单独讲话,这事严重的话被休回去,村里都只会骂南锦屏不守妇道。
邴温故无奈,不怪南锦屏,只怪这个朝代。
「夫郎,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邴温故解释着。
南锦屏仍旧小心翼翼地觑着邴温故的神色,「可,可我看你脸色很不好看。」
邴温故上前把人一把揽进怀里,「我那是吃醋,是情趣,不是真的生气。你只要哄哄我,一个亲亲,我就好了。」
南锦屏这下听懂了,脸爆红,「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
邴温故哼哼唧唧,「我不信哪个男人在自己夫郎面前还能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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