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为什么喘的那么厉害,难道这人不知道!
赵玮海好气,只觉得气到全身血液上涌,脑袋嗡地一声,然后白眼一翻,直挺挺地砰地一声响仰倒在地上了。
这下好了,人真给邴温故气晕了。
邴温故啧啧两声,「哎,赵县丞身体真不好,这才醒来说两句话又晕了。算了,身体这么差,本官就不施针了,免得到时候他自己得了什么坏病,赖到本官头上。」
褚宏宇此时已经无力吐槽了。
「褚主薄,你把赵县丞送回家去吧。跟他娘子说一声,本官看在赵县丞身体不好的份上,准他告假一日,明个再上值。」邴温故假惺惺道。
褚宏宇扶着赵玮海离开,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他都不敢想像,当赵玮海醒来,得知他折腾了这么一回,还真自己把自己气晕了,结果就换到这大半天假,会不会气的再次晕过去。
赵玮海的娘子姓吴,吴娘子看见她相公被人扶着回来,都要吓死了,顿时声音中就带了哭腔,「这是怎么了,夫君怎么了?」
「大娘子莫要着急,赵大人应该是太累累晕倒了。」褚宏宇实在说不出口赵玮海其实是被邴温故气晕这种事实。
吴娘子赶紧叫仆从去请郎中,擦着眼泪把赵玮海扶到床上,「这个新上任的县令到底怎么回事,只要处理好衙门里的公事就好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折腾你们。夫君从未种过地,哪里能受得住那种苦。」
褚宏宇苦笑下,他也不知道邴温故要折腾什么,更想不通。
很快郎中来了,郎中也是施针,不过用的却不是邴温故拿的那根比手指还要长的银针,而是又细又小,不知道小了多少圈的小银针。扎的时候,也只没入人中浅浅一点,根本没有扎穿的意思。
赵玮海悠悠醒来,看见郎中手里的银针下意识就吓得往旁边躲去,同时伸手摸上自己的人中,看有没有被扎透。
「夫君,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唬妾?」吴娘子不知道赵玮海这怪异的举动是怎么回事,慌张地询问。
「赵大人你别怕,郎中只扎入一点点针尖,而且还是小针,不是邴大人那种银针。」褚宏宇知道赵玮海的心里阴影,解释道。
赵玮海心有馀悸,「我不需要郎中,更不用施针,娘子快请人离开吧。」
褚宏宇见赵玮海醒了,跟着郎中一起离开。
吴娘子回来已经得知事情前因后果,他骂道:「县令真是个黑心肝的玩意,竟然还想扎夫君。这是脚跟还没站稳,就想给下马威了。」
赵玮海眼中凶光闪动,「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从前在那个小村子一亩三分地被捧的不知天高地厚了,本官要是不给他一个教训,他是真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夫君,你打算怎么办?」吴娘子道:「要不要我这边先给他夫郎一个下马威。我听说县令的另一半是个双儿,村里农家出身的双儿,可想而知绝对是一个没读过书的无知村夫,如果妾准备一场赏花宴,邀请他前来,不用过多刁难,估计他自己就能出不少丑。虽然出丑的是他,但是丢脸的可是县令。」
「好,先教训教训他那个夫郎也好。」
吴娘子眼里闪着恶意的光,想到是为她夫君报仇,整个人都是兴奋的。
当天吴娘子提笔就写了一封邀请函,内容就是邀请南锦屏参加七日后的赏花宴。
「去,把这个给县令夫郎送去。」吴娘子吩咐仆从。
女使接过信封,刚要离去,又被吴娘子叫住。吴娘子将女使手中的信封拿回,撕掉。
吴娘子用下巴示意女使道:「你来写。」
女使局促,「大娘子,小人没读过书,不识字。」
「不识字有什么关系,反正读这封信的人也不识字。」吴娘子轻蔑道:「让你写,你只管写便罢。」
女使只能硬着头皮提笔写信,她不识字,更不会写字,最后只能照葫芦画瓢勉强写完了。
这份信当日就到了南锦屏手上,南锦屏拆开信封,看见信上糊成一团的字迹皱眉。
「赵县丞的娘子听说是秀才之女,难不成还不识字?」平安伺候南锦屏笔墨,看见信上的字迹奇怪道。
南锦屏放下书信,「估计赵县丞的娘子以为我出身村里农家,不识字,这是故意给我难堪呢。借我打温故的脸。」
本来这些日子邴温故十分忙碌,南锦屏不愿意打扰他,但是现在有人打上门了,南锦屏就不得不说了。
晚上南锦屏故意没睡,等邴温故回来,把事情讲了。
「不用搭理她,我才是吉县的县令,一县之主。」邴温故搂着南锦屏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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