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听完这话却笑了。要?说是外?人,他可是已经向自己?求过亲了;要?说不是外?人,自己?又很清楚,他并不喜欢自己?。
杜仲看她低下头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小像扔给他,顺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实话跟你说,我想留在严府不过是想知道这画是从哪儿来,是何人画的。不过如今我已经知道,不是严煜所画,就无所谓了。」
杜仲听完这话,刚松开的眉头又蹙在一起,「你从何处得到此画?」
「几本旧书里。」
顺着季窈的目光,他在床头将那三?本养蛇的旧书拿出来,与?小像放在一起细看。先是将书卷简略翻看,指腹在画像上?来回摩挲,感受这上?面松油的光滑。再凑到鼻子前嗅了嗅,一点松油气味都没有闻到。
「若不是松油起效果,这画像或许早就没了。」
季窈喝水哽到,放下茶杯看他,「这话怎么说?」
杜仲将其中一本书摊开翻到某一页,指着上?头一处明显未曾泛黄的四方痕迹说道,「这痕迹与?你这张小像的大小刚好一样,应该是被人刚好夹在这一页,长期保存所致。虽然你这小像烘了松油不易发旧,这书却不一样,未曾被小像挡住的地方已经完全?发黄。」
说罢他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这画像的念头,比那小子的年龄还?大,断不会是他画的。」
第123章蛇蛇生病不能被杜仲知道。……
啊?
「你?说这小像画了二?十几年了?」
「兴许还不?止。」杜仲把书合上,将那?张小像扔在桌上,端水喝茶,「再?说那?上头人?穿的衣裳,我此前从未见你?有?过一样的,可见画上之人?,不?是你?。」
那?她岂不?是自作多情了?
「可这人?长得,未免同我也太像了……」
这话引杜仲侧眸,看?向一旁发呆的少女。因为养病的缘故,往日圆润脸蛋如今下颌尖窄,脸色粉白之中透着绯红,气?色还算不?错。她那?双如枝头甜果般溜圆的杏子眼即便到了晚上也灿若繁星,只微微眨来,便如同春塘之上从长长羽睫下抖落一池星光。
是像,除开衣着和那?画的年岁,上头画的人?简直同她长得一模一样,怪不?得她和严煜都会认错。
难道不?是错认?
「你?说这画像是从书里掉出来的,这书是何?来历?」
「严大人?家中祖父所写,人?似乎已经不?在了。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想起什么,陡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响动?,「之前严大人?曾说,他祖父之所以懂得养蛇之术,皆是因为年轻时曾在苗疆带过一段时日。你?说会不?会,这画像也是从苗疆得来的?」
又是苗疆。
「等我送往苗疆的书信有?了回信,结果自然一目了然。」说罢他起身,顺手将小像拿走,状若平常道,「这小像看?着着实不?寻常,我拿走再?找人?瞧瞧。」
画像笔触细腻,一看?就对画上之人?有?着非比寻常的感情。不?管那?人?是谁,杜仲都不?想让他再?出现在季窈面前。
她身边的男人?还真是络绎不?绝啊。
「掌柜既然没事,我便告辞了。」
季窈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这会子语气?又莫名僵硬来,赶紧伸手拉住他衣袖一角,换上讨好的神色。
「你?何?时再?来?」
柔柔弱弱五个字,像是一颗蜜糖放进杜仲嘴里。他眼神先是一亮,接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嘴角止不?住上扬。
她这是何?意?希望自己再?来?
「咳,掌柜……希望我再?来?」
「嗯。」
原来她还是想着他的。
「你?既开口,我也没有?不?应的道理。明日若馆中事务不?忙,我便早些来看?你?。」
「好。」
这会子她突然这么听话,杜仲竟有?些不?适应。
「那?……那?你?记着早些歇息,那?些个玩具话本入夜了就别碰了,久看?伤眼,没事儿也别让严煜进来,他到底是个外人?,还是个男人?……」趁她听话,杜仲又婆婆妈妈嘱咐一阵,最后看?外头天?色实在晚了,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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