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刚穿上衣服还没来得及擦粉,身后的无忧就跳出来吓了他一大跳,接着就开始嘲笑他丶质问他,最后变成了威胁他。
「她威胁你什么?」
林生低着头,面?带愧疚。
「她说她喜欢我?,也不在乎我?是否喜欢她,只要我?尽快到她家中提亲,等成了亲,她就不会?干涉我?任何事?情。」
这……陈无忧的心也未免太大了吧,有这种?爱好的夫君她也能接受,上赶着要他娶自己?
在场的几个郎君同样大受震撼。南星瘪了瘪嘴,小声嘀咕:「真乱啊。」
「我?说什么都不同意娶她,因为她爹爹脾气古怪,要是我?上门提亲,指不定?会?被他提刀追着满城跑,加上陈无忧她自己也是个脑子有病的人?,一家人?都不敢招惹。她见我?不松口,立刻转身就准备出去,说是要叫人?来看我?这副样子,好叫我?无地自容,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把?她杀了,然后把?尸体?藏起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他又紧张起来,吞吞吐吐道,「我?实在太害怕了,追出门去的时候看见我?藏在院子侧门后面?的扁担,就抽出来用扁担把?她给敲晕了,将她拖到屋子里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只能先带着东西离开,到了城里再找人?去给甄员外?稍了句口信,就说自己身体?不适,这几日都先不要见面?,便匆匆家去了。」
季窈听完,一个字也不信,上前拎起他的衣襟道:「你说打晕就打晕,万一当时已经打死了呢?再说,她就算没死,醒过来不一样会?把?你的事?到处乱说?你分明在撒谎!」
「我?关上门的时候分明看见她皱着眉头还一副快要醒来的模样,手也还抓着床幔呢……再说,只要我?换下打扮回了城,她空口无凭,一个在外?人?看来有病的女娘信口胡诌的话,想来也没人?会?信,我?因为担心又被她撞见,整整躲了十天?才又出来的……只是我?也没料到,她后来就失踪了,真是让我?有嘴也说不清了……」
如果她没记错,上个月十五那日,甄员外?也说了自己家中临时来了贵客,并没有去到城郊赴约。之后查过他那日家中确实从京城来人?作客,并无谎言,两人?的话对得上,不过也不排除有串通的嫌疑。
杜仲目光晦暗,显然有着自己的打算,开口道:「人?如今死了,尸体?也不见了,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如今你既然承认你用扁担打了她,那便是杀人?没跑了,便跟我?们回衙门投案自首吧。」
他一听这话,冷不跌又开始挣扎起来,准备往外?跑,在前院被蝉衣抓住衣领拎了回来,扯着嗓子大喊。
「我?没有杀人?!你们连尸体?都没找着就想污蔑我?,我?不去丶我?不去!」
杜仲从担子上将那根扁担抽出来,眸光闪动。
「不去也可?以,那便跟我?们回一趟城郊。」
回城郊做什么?
看清季窈眼中的疑惑,杜仲让蝉衣带着林生上了马车,自己则是和?季窈丶南星一同乘坐另一辆马车,往城郊方向去。
「游灵只能在距离自己尸体?不远的地方范围内出现,由此可?以判断她的尸体?必定?还在竹林附近。但这个范围具体?多大,我?不甚了解。原本我?们的打算是找出红衣女子便可?以指认她为凶手,找出尸体?,如此看来,还是只有从尸体?入手,先找到尸体?才能确实谁才是杀害她的人?。」
原来还有这个原因。难怪她之前都未曾在龙都城内见到过飘荡在外?的游灵,想来他们大多都在城外?坟山上。
五人?两辆马车出了城门,在跑不进马匹的幽静小路外停下,由蝉衣扣押着林生走在前面?。进到院子,黑衣少年?一推林生的肩膀,他就扑倒在宅院满是尘土的砖地上。
杜仲环视一圈,开口道:「你把陈无忧打晕之后放在何处?」
跟着他不情不愿的脚步,几人?进到小屋,林生指着床榻与矮柜之间空地小声道:「那里。」
低头细看,矮柜边上似有几滴乌黑的墨点,走近看确实像极了血迹。
几人?在屋内散开,开始在整座宅院内外开始搜寻。
季窈第一反应仍然是来到院子里面?,蹲在地上一块块敲地砖。
「你在怀疑这里也有冰窖?」
「嗯,」少女弓起手指,用指关节敲击地砖,仔细听着地砖内传来的声响,「陈无忧如果当时就死了,陈尸一月之久,如此炎热天?气尸体?早已发?烂发?臭,除了埋进土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放进冰窖。如果人?真是林生杀的,他一定?会?想到利用冰窖藏尸。」
可?惜两个人?在院子里把?所有的砖石都敲遍,连木柴瓦缸都搬开了,全是实打实的地砖,没有发?现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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