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芙道:「我认。」
「好。」沈父持着那把剑,回头向大家展示。
他把剑刺进一块事先准备好的鲜肉里。
「各位看好了,这块肉在剑本身刺穿的长口以外,还连接着较小的碎肉,是这把剑独有的痕迹。」
他转身,给仵作一个眼神。
仵作上前,朝陈箜尼行礼:「大人,死者身上的致命伤痕,和沈大人方才演示的一般。一道狭长的割痕露了内脏,一旁坠有肉条,我可以十年验尸经历保证,凶器就是这把剑。」
沈父问:「如此,蒋芙,指使家仆杀害生父一案,你认也不认?」
蒋芙目光锐利:「不认。这剑是凶器,和我的护卫有什么关系?他们是粘在一起,谁都分不开了吗?不是吧?甚至你把它当证据带来的时候,它都不是和我的家仆一起,为什么不能是有人故意拿他的剑杀人栽赃?」
「好。那这个,你又要如何解释?」
沈父拿起另一件证物,是一块碎了一半的玉坠。
张闵目光幽深,看着那个坠子。
「我找你家原来的仆人确认过,这是家仆张闵随身携带的珍视之物,从不离身。而这个东西,是在你死去的父亲手里发现的,剑痕,玉坠,并非孤证,两者俱在,你还要如何抵赖?」
蒋芙道:「我并非抵赖,还是那个思路。这两件东西虽与张闵息息相关,但都是死物,都可以从他身上取下来,摆在命案现场。除非有人目睹,否则你说人是张闵杀的,太没有说服力!」
「而且,我能否问,你们是在哪里抓到张闵的?」
沈父抬头看上座的陈箜尼,得到对方点头后,对蒋芙道:「城西荒庙。」
「他当时是什么状态?」
「昏迷。」
蒋芙道:「如此还不明显吗?显然是有人故意将张闵打晕,把他的玉坠和剑拿走,伪造他杀人的证据。他不爱说话,但他不傻,要真的是他杀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剑和贴身玉坠都留在现场,是生怕别人想不到是他做的吗?」
沈父道:「你若如此狡辩,那我也可以说,是他故意把贴身物品留在现场!目的可能是为奴弑主,心中愧疚,难以自处,却无法违背你的命令,只好留有证物,向世人揭穿你。毕竟他与死者无冤无仇,而你才是与死者有仇怨纠葛的人。」
「胡说,那是我爹,我跟他有什么仇怨?」
「自然是他要把你……」
沈父意识到不对,堪堪将话停住。
蒋芙眼中闪过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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