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屿摇摇头,抬头抿酒,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次过分的近,近到他能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
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四目相望中,那些尘封的情绪重见天日。
他轻敲酒杯壁面,眼珠流转,问:「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姜早为了躲开过路的人,往前走了一步。
何斯屿垂下眼眸,摇晃着杯中酒,嗓音孤清,「去什么医院?」
姜早看着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手抢过他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则是拽着他的手臂,「去治耳朵。」
何斯屿啧了声,甩来她的手,阴戾一句,「不治。」
「何斯屿,你的耳朵好不容易有所好转,为什么要半途而废?」姜早厉声。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恣睢,声音残着酒,冷冷地钻进姜早的耳朵,「我本来就是个废物。」
闻言,姜早的心脏突然间疼了一下,像被针扎一样明确的疼了下,心跳很清楚很明白的漏了几拍,一抹惆怅不断地在她心口上徘徊。
是什么让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他再一次陷入淤泥里……
是亲情里的背叛吗?
她触碰他的指尖,低声细语:「何斯屿,被不被爱,太阳都会在那里,你依旧可以继续往前走。不要再颓废下去了,我们回家吧。」
「好好休息,然后把耳朵治好。」
姜早的肌肤传导一股暖热到何斯屿手上,他突然不知所措,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委屈得像是吞咽下沙石,却要忍着满嘴的血。
他用大拇指轻轻覆在她的食指上,另一只手则是一直捶打自己的胸口,说:「我知道太阳会一直在,但我好不了了,我耳朵坏了,我的心也破了个洞。」
说完,他下颚线紧绷着,一颗豆大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滴落。
她跟着红了眼角,哽咽地喊了一声,「何斯屿。」
他喝得有些醉了,一把将她往身前拉,姜早顿时闻见他身上的红酒和菸草混杂的味道,红酒比一般的酒还要好清甜,他抽的烟也不难闻,不断扑鼻的熟悉味道让她一时忘却自己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
何斯屿在她发愣时,随意地揽住她的腰,呼吸如冬日里的暖风般,时不时地打在她滑嫩的皮肤上。半刻,他睁开朦胧的双眼,所及之处是她因紧张而变得醇红的锁骨。
姜早害怕四周打来异样的眼光,咬着嘴唇温声提醒何斯屿,「你放开我。」
他不以为然,还沉浸在悲痛欲绝中,两秒后,他抓起她的手,并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隔着单层的布料,姜早都能感受着他那杂乱无章的心跳,正在诉说着悲痛。
何斯屿声线低沉悦耳,自带一股子慵懒痞气的劲儿,「他缺席了我二十几年的生日既然是在陪另一个儿子,我到现在才知道我最好的兄弟从进我家门那天起就恨不得我去死,他推我下水,给我下套让我失去耳朵两次。」
「姜早,我的心好痛啊,可为什么它明明已经碎了,我却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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