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韵摇摇头,说道:「夫君说,这只老虎再过几月便要运到都城去。至于为何让他驯虎,我也不得而知。」
愫愫心中一震。
再过一季便是秋猎,往年都会在都城南郊举办。难怪这猛兽要以人为食,这背后的人,恐怕要的是皇帝的性命。
一旦朝廷下令彻查,爹爹势必会受牵连。
楚典史沉吟片刻,追问道:「之后来的人,岑姑娘能否想起其中一人的相貌?」
岑韵摇摇头:「他们是夜里突然来的,且都以黑布罩脸,看不清相貌。不过在他们离开时,有一人的上衣被门锁挂破了。我那时正巧经过,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他手臂上有个印子。」
「何种形状?」
非战俘和罪犯不得烙印,这是大诏开国初年定下的律法。如若知晓这烙印的形状与样式,或许能够顺藤摸瓜找到背后之人。
岑韵思索了许久,不确定道:「夜里烛光暗,我并未看得太清,似乎是个颠转的『日』字。」
那人异常警惕,一见她便立即捂住了印痕,暗暗抽出腰间长剑。为了保命,她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唤来夫君,说要给他缝补,这才打消他的忧虑。
他既如此紧张,这印记于他而言定然不同寻常。
「『日』字?」楚典史眉头皱得更深。战俘身上烙的是『虏』字,罪犯身上印的是『囚』字,可还未曾听说有在烙别的字的。
愫愫陷入沉思。烙印之人多为战俘罪犯之属,故世人皆以烙印为耻,总会千方百计掩饰,平民百姓不会凭白无故在身上烙印,这印只可能是他的主人烙下的。
除了字,这烙印也许代表着某种图腾。传说一千多年前的夏族人崇拜玄鸟,成年后的族人便会在肩胛处烙上玄鸟的图腾,象徵对夏族的归属与责任。
如果说这印记是某种图腾倒也合乎道理,毕竟这「日」字是颠倒的。
颠倒的「日」字……
愫愫豁然大悟。
是那只眼睛!
那日地宫塌陷,她从地下逃出来的时候正巧踩到那面画着眼睛的旌旗,她从未见过此物,心觉怪异,便多看了几眼。
她猜想,这只眼睛应该是某个家族的族徽。
照岑韵所言,前一拨人是陈家,后一拨人应该是陈家的仇敌。而这面旗帜却插在陈家的地盘上,显然两家并非只是仇敌那般简单。
如若他们与陈家家世相当,便是互相利用,如若后者地位高于陈家,那便极有可能是都城的世家。从这烙印和陈弼的死来看,愫愫更觉得是后者。
后者杀了陈弼,便是要灭了他的口,让其无法吐露实情。
她又想起了昨夜那根箭。
朗州自古是个不受朝廷重视的下州,竟能引来如此多的都城势力,不知是祸事还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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