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切的起因。
他垂下了眼眸:「我到防风家的时候,母亲她身体很虚弱,孤苦凄凉,无人照顾。因为我带回去了很多冰晶,防风家给她换了住处,派了婢女。我陪伴了她四年,四年后她含笑而逝。」
相柳恹恹地补充道:「这场交易,其实是我占了便宜。」
「你占了便宜……」小夭没想到相柳会这么直白,但隐约理解了他的意思。
「我从蛋里孵化,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父母,因为防风邶,我有了一个母亲。她虽然病弱,但拳拳爱子之心……让我知到了母子之情。」相柳的语气带着一些怀念和惋惜。
小夭叹气:「你得了一位母亲,却又送她离开。」
她又问:「防风邶算是你自己,还是假扮?」
相柳却笑着问小夭:「你想是哪一种?」
小夭看着他勾人魂魄的眼睛,坦然说:「我猜测是前者,也希望是前者。」
相柳笑了,轻描淡写地说:「这四百多年,我只做我自己,不管是防风邶,还是相柳,或者九命,都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小夭突然问:「你既然能当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又为何当相柳的时候刚开始对我那么凶?」
相柳看着她,没有说话。小夭自从初遇防风邶,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这几个月虽然见面不多,但她有了答案,虽然未必对。
小夭最后还是自己说了答案:「因为世人对妖怪人人喊打,因为我一开始说你是个魔头,你一次次想吓跑我,一次次试探我能不能接受你。说白了,你当时就是想要吓唬我。」
相柳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否认。
「你不承认防风邶是你,是因为你当时觉得我们立场对立,想要让一个自由自在的防风邶陪着我。你问我我希望你是谁,是因为你希望我在意你。」小夭看着相柳的眼睛,掷地有声。
相柳就这么看着小夭,她总是能看破他的心思,清朗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
眉眼间染上愉悦,他没有再压制蛊虫,小夭自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炽热的感情和喜悦。
相柳手抚上小夭的脸,逐渐靠近,两个人毫无前兆地吻到了一块,和上次在军营里还算有点理由,但是这次,只有情动。
很久以后,两人才若无其事地聊天。
「你不把头发颜色变回去吗?」小夭拉着相柳的发丝问。
「这颜色是用药草染的,不是用灵力变的。」
小夭好奇:「为什么坚持这么麻烦的方式?」
「第一次怕出错,是染的,之后习惯了而已。不太忙就这么做。」相柳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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