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一脸不屑地回应道:「这小子就长着一张欠扁的脸,他伤你丶辱你,孤岂能让他好受?」
那小厮疼得嘴唇惨白,貌似踢得不轻。茗月心知这人有反骨之心,但也未曾想置之于死地,教训一下他也不是不可,只不过没料想狼王下手有些重了。
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责备他,只是对他说:「罢了,把他捆绑起来吧!小狼,我还需要你的狼再帮我做件事。」
「月儿,孤说过,你要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你是狼后,它们岂能不遵从你的吩咐?」
她看向蹲守在屋外的母狼,问狼王:「你说过,它能嗅到千里之外的气味,并且能够久久不忘是吗?」
「是的。」
「那我需要它帮我找到那群绑我的黑衣贼匪,他们抢走了我身上一件重要的证物,就是丁氏给山匪的那条金炼。」
茗月走至屋内墙角处,拾起那条蒙眼黑布,拿至母狼鼻前闻一闻。
「小狼你告诉它,务必要记住这上边除我之外的陌生人气味,然后帮我找到那帮人。」
狼王闻言后点了点头,对着母狼作出一个旁人难懂的手势,母狼却能明白他的意思。
它凑近黑布条仔细一嗅,然后叼着黑布起身,步至屋外百米,它左右晃头,像是在用鼻子定方向。
茗月好奇地跟着跑了出去,回头问狼王「它这是作甚?找到那群人离开的方向了么?」
「你放心,没有它找不到的人,就算是那人死了,被埋进土里,它也能嗅到尸首的气味,然后把人给刨出来」,狼王双手环胸而抱,那怡然自得的表情看起来胸有成竹。
茗月也别无他法,她和丁氏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无奈的是,阿父对其信任有加。
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是丁氏收买山匪掳走她,阿父又怎会轻易给她定罪呢?
夜深了,夜风凉肌,也不知是否因为那具无名女尸,茗月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耳边阴风呼啸。
狼王在屋内寻找蓬草,想给她垫着坐上,可屋内能用的草席都用来裹尸了,他倒是不怕女尸,走过去将尸首身上的蓬草席一点点扒下来。
他瞥见女尸那张被水泡得肿胀的脸后,忍不住蹙起眉头,虽然心里不怕,但恶心是真的。
他将蓬草席搬进屋子,茗月闻到一股恶臭的腐尸味,伛偻着身子作呕。
「你将这东西拿进来作甚?」她推手示意他赶紧拿走。
可狼王却说:「可如果不用它垫在身下,孤怕你着凉,你旧伤未愈,又添了不少新伤,若是再着了风寒,孤怕你的身子撑不住。」
茗月捂鼻皱眉,已经不知该怎么说他,「不用了,这上边指不定还沾上了尸油,你让我枕着这晦气的东西入睡,只怕夜里会着梦魇,赶紧拿走吧!」
狼王无奈地晃头,只好又将那东西又包回了女尸身上。
他将那两位小厮赶至屋外,令他们和狼群一起在外头看守,一旦有母狼的消息,立马进屋通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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