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画面有些模糊不清,他好像和那个小男孩开房了,但是房中出现的是解时允的脸,对方手中拿着一把刀子,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郑初黎想要阻拦,却被对方意外划伤了脸。
梦到这,郑初黎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冷汗,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重重地呼吸了几下。
手机显示的是半夜一点钟,他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就梦到了这么多东西。
解时允睡得也很浅,他慢慢睁开眼睛,揽住了对方的胳膊:「怎么了?做噩梦了?」
郑初黎从床头柜摸了一杯水喝,然后打开了夜灯。
暖黄色的灯光映在脸上,他整张脸都是白的。
解时允担忧地坐起身:「还好吗?」
郑初黎看着对方,怔了片刻,然后摇摇头道:「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解时允揉了揉他的背。
郑初黎拽住了他的手。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一抹错愕。
郑初黎重重咳了一声道:「大半夜的,你这么揉我,我等会儿就要应,了。」
解时允慢慢抽回了手,语气堪称得上是平静:「那你想。做吗?」
郑初黎的喉结滑动了一圈,眼神中似乎有些动摇:「我感觉我身上没力气。」
「哪一次要你出力了?」解时允轻轻亲了他一下。
像是展示什么暗号一般,郑初黎的眸光暗下来了,他顺势将自己的手挂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接受了这个吻。
强烈的幸爱能够让人短暂地忘记烦恼,这跟抽菸喝酒是一个道理。
不,也许没那么像。
这种事像是漂浮在海水中,有些人是在晒太阳,不仅感受不到冷,还觉得身上暖洋洋的。有些人像是在渡劫,在经历暴风雨,在一次又一次快要溺毙的体验中得到近乎于绝望的快感。
郑初黎想要淹死自己,却还要给自己找一根内已腐朽的浮木。
怎么办呢……抱上那根浮木,他也不能得救,只能在沉浮中多呛几口水。而那根浮木也因为自己的拉拽,半身侵泡在海水中,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腐朽。
「我好像……设不初来了。」
郑初黎像是被浪花拍打在海岸上的缺水鱼儿,有气无力地瘫在沙滩上。
「等等。」
身后是一道隐忍的沉稳男声。
一阵急促,而又短暂的砰撞声。
今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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