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交给我,砸吧。」
沈惊棠话音刚落,一向沉稳丶靠谱的小少年就从窗边跳了下去。
少年身着一袭黑色剑袍,背负着一把巨大的重剑,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能刺穿一切。眸光横扫,寒意渐生,让人不敢直视。
穿过人群,他径直走向拍卖台。浅衣主持见状,意识到是来砸场子的后,她面色微变,不动声色地挥了挥手。
几名元婴修为的修士从暗处走了出来,将李浮生团团围住。
江羡屿暗骂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站在李浮生身旁,握剑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虽然在人数上吃了亏,但他二人,一人是听遥之前的剑道第一,一人天生剑骨,从小习剑,虽未参与过外界排名,资本始终在那,实力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
李浮生重剑出手,剑气刚猛沉稳,江羡屿轻剑一挑,剑法多变。二人背对而立,剑光闪烁间始终处于主导地位,未曾落于下风。
随着他们的打斗,周围的场景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原本安静和谐的拍卖场变成了战场,观众席上的人们尖叫着丶呐喊着四散开来,试图远离这场战斗。
他们的脸上无一都写满了绝望和惊恐。生怕下一个被剑气斩下的就是他们的脑袋。
其他雅间窗口紧闭,有的甚至还贴上了防御性质的符咒或者打开了别的什么阵法,与外面的鸡飞狗跳仿若两个世界。
吊顶的灯光被剑气所波及,纷纷破碎,天女散花般散落在地面上。
台下有修士施展法术,制造防护罩来保护自己,甚至还有聪明蛋子上二楼敲雅间门寻庇护。
他们二人吸引明面上的注意力,由明净和宁卿言充当左右护法,护送沈惊棠去寻临洲千金阁的掌事。
听遥和谢逢臣则是趁乱去寻找暗道,想救下更多的被当拍卖品拍卖的生命。
跟着那名趁乱逃走的浅衣主持走了半天,最终与沈惊棠三人汇合。
浅衣主持推开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原本穿金戴银丶春光满面的掌事已然变得灰头土脸。就连他一向喜爱丶修剪得当丶精心保养的山羊须也断得只剩一半。
而他的身后,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大笼子中又套着一个个狭窄阴暗的小笼子,不同种族的生物被囚禁在其中,浅色的符文光芒将他们笼罩,连同他们的命运一同被束缚在这一处小天地。
憔悴的面容丶空洞的眼神是大多数被困在其中的生物的标配。
也有年龄小的小妖眼神懵懂,不解地看向笼子外面的世界。
听遥走近,在浅衣主持身后贴上一张静身符。谢逢臣指尖微动配合地掐了个真言咒。
她问:「钥匙在哪?」
浅衣主持害怕得要命,若不是静身符,她恐怕已经瘫坐下去了。
话没经脑子思索,就脱口而出:「不在我这,在林掌事那里。」
林掌事匍卧在地,微微仰头,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面目狰狞地盯着沈惊棠,恶狠狠开口。
「你们救得了他们一时,能救得了他们一世吗?临洲之外,还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缩影。」
「你们救得过来吗?又能救几个?」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语气阴森又恶毒,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诅咒。
也许曾几时起,林掌事也曾做过同样的事,他一人在黑暗中摸索着茕茕前行,最终被同化,成为了自己少年时最讨厌的一类人。
黑暗之中,一道模糊的身影逐渐靠近。易容术下,他看不清为首少女的真容,却忍不住向后爬着后退。
听遥半蹲着身子,淡睨着他,用灵物吸出了他身上的钥匙,丢给离笼子最近的明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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