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脏了,洗洗吧。」
手指摸着手帕上的花样,摸到一片牡丹花花瓣有裂开的痕迹,她记得年前绣它,将要完工时,母亲病危的消息传来,她一时不慎,这一片花瓣断开不说,还刺破了手指,血液到花蕊和「沈」字。
沈时溪将手帕翻开来看看,不止是字,花蕊处果然有几处血迹,她由此陷入沉思。
裴玄朗则是体贴地为她夹菜,「你今日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沈时溪收起沉重的思绪连忙摆手,看到碗里这乌黑的颜色更加没有食欲了,而且味道比药还苦。
「不不不,我不要,真的好苦啊!我酸水都要吐出来了,反正先前吃过一点了,那个,这边的物资也这样短缺吗?」
她的目光逐渐扫过桌上的些菜,菜色晦暗不说,入口都很难,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咽下去的。
裴玄朗面无表情地扒饭,仿佛没有味觉一样,沈时溪赶紧把这他的碗抢过来,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一些砂子。
他可是大将军啊,再不忌口也不能吃这么糟糕啊,没点荤腥也就算了,怎么还这样呢!难道朝廷连这一点钱都要吝啬吗?
顷刻之间,她将饭碗夺了去。
「不是,这也太……我流浪好几天,乞讨也没吃过这样差的饭食啊!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你啊!」
怜悯的眼神紧紧锁在他身上,裴玄朗还是把碗拿了过来。
「比这更艰难的日子都有,没关系的。」
他面上带笑,丝毫不觉得这是苦日子。
沈时溪再次把他的碗扣下。
「胡说什么呢!你不是说太守不听朝廷号令了吗?那人家怎么会帮你呢?我……我帮你把砂子挑出来。」
沈时溪也不能让他不吃饭了,从怀中掏出一根针,将就手里的帕子一点点把砂子掏干净。
她转念一想,这里是泉州地界,到处都是太守的势力,条件如此也在情理之中,就是这个太守的态度有些迷惑,情况于他有利,为何不动手呢?完事以后她才发觉不妙。
一个男人随身带着绣花针,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思绪又飞远,针头刺破手指。
「啊!」
裴玄朗见此大惊失色,不知不觉就到了她身边,嘴靠近手指,缓缓吹气。
吹的是手指,红透的却是耳根子,沈时溪抿了抿唇,道:
「不必这般的。」
她伸回手将馀下的砂子处理干净,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碗递给他。
「你,你吃!」
裴玄朗笑着接下了碗,兀自吃着。
沈时溪准备解释一下,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起。
「那个……」
低头吃饭的头突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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