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津朝她走去。
文徵后退。
抬眼看了下他,光线暗,什么也没瞟到,很快就收了视线,只记得他领口前的赤墨色领带,她送的那条。
&ldo;分手第几天就能跟黎纤他们玩纸牌,你感情上调整得不错。&rdo;
&ldo;人总要朝前看,停在过去也没什么意思。&rdo;
&ldo;是,说得有道理。&rdo;
他低着头,抬手捋过她颊边的碎发。
&ldo;听说你今天在台里出了点风头。&rdo;
她呼吸微滞。
他却仍在继续。
宋南津口吻轻描淡写,像是回忆:&ldo;丁达尔效应,蓝瓶子实验,挺浪漫的。就是不知道这些实验背后的语录是对谁说的呢。&rdo;
文徵说:&ldo;你知道。&rdo;
他轻微耸肩:&ldo;不知道,你们台里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也就是张寄和他那老师一块出去活动跟你碰了上。&rdo;他扯唇:&ldo;我还以为他们会刁难你。&rdo;
文徵呼吸提了提,下意识想到,他在台里有人,或者说,他当天也在?可应该不可能。
她真的不懂宋南津。
为什么很多事,他都能了如指掌。
&ldo;宋先生。&rdo;她垂下眼,刻意把二人之间距离拉远:&ldo;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了。不管工作还是生活,又或者感情,我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决断,有些事该怎么做,我有考虑,不需要你来插手。上次你载我的事我很谢谢你,但其他的……&rdo;
&ldo;今天黎纤在家是不是?&rdo;
文徵止语。
他意味莫名地看她:&ldo;他们都以为我有女朋友,以为我抽屉里的那个什么避孕套是有用处,或者什么手腕上的纹身是为别人而刺。你说,他们要是知道这都是我为你做的,会是什么反应?&rdo;
文徵脸色忽而变化。
他神情未变:&ldo;文徵,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喜欢用什么牌子的套。&rdo;
&ldo;你是不是疯了。&rdo;文徵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ldo;没疯,挺好的。&rdo;
&ldo;这还是在家。&rdo;她强调。
&ldo;是啊。我比你还清楚呢。&rdo;
文徵是真被气到了,不敢想他还敢提。
那天他打来那个电话拿那种事来调戏她。
她事后都没跟他扯过皮。
看文徵绷着不肯讲话。
他又退一步解释:&ldo;好了,其实那不是我买的,当时刚回国家里没东西,生活超市配送随手点了换购,就丢抽屉了。当时赶上你那同事的事,记起来逗你玩,我没有跟谁有什么,也不是专门拿来戏弄你。&rdo;
文徵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
情绪才终于和缓。
&ldo;宋南津,我们之间能不能聊点正常的。&rdo;
&ldo;嗯。可以啊。&rdo;
&ldo;那聊点正常人聊的,行吗。&rdo;
&ldo;好。&rdo;宋南津笑看她的脸:&ldo;我两年没有性生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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