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原:和初,我刚刚那样说没问题吧?钱原的心思太细,寝室里冷不丁多了对情侣,复杂的关系里又容易让人多想。宋和初说:没问题的,大家以前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不用因为我们而改变。他低头向下看,钱原是个当间谍的好料子,这边私信他聊得正欢,面上表情却丝毫看不出端倪。钱原:那就行。我其实想问你,过两天是常岸的生日了,你们打算怎么过?钱原:我的意思是,是在寝室一起过还是单独过?我怕到时候有时间冲突了不太好。宋和初抿了一口水,要不是钱原提起来,他还真没想过协商时间的问题。常岸的生日在周四,白天还有课,如果单独过就只能晚上。先不说大家做室友这么久,刚一公开就两人偷偷跑出去单独过夜,怎么想都有些不合适。宋和初说:在寝室过吧,我俩周末再说。他把最后一口红糖水喝干净,试图撑住床栏杆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可半天都没能成功,只好叫了一声常岸。常岸转身帮他递了一下,两个人当着陶灵的面完成了一次默契的互动。他们难得有些尴尬,也许是陶灵的目光太炽热了,居然让这一动作变得十分耐人寻味。直到杯子稳稳落在桌面上,陶灵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些不礼貌,仓皇避开。“看吧看吧。”常岸叹了口气,“反正以后也要天天看的。”陶灵轻咳一声:“其实你们以前也是这样,但是现在就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所以不用太在意,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你们也当作以前就行。”宋和初笑着说。常岸接下这个话头,又和陶灵聊了几句。宋和初躺回床上,打开手机百无聊赖地翻着相册。相册里的待续希望(完结章)等到收拾干净整齐后已经时近零点,宋和初终于得空把窗帘拉上。“现在拉窗帘干什么?”常岸笑着问道。宋和初被他气无语,自顾自把滚落到地上的枕头拾起来,丢到床上,一路边拾边叹气:“我们为什么不先送礼物再搞,我现在好困。”常岸精神满满地坐在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明天睡到自然醒。什么礼物?”“你来猜吧。”宋和初把大盒子从包里拿出来,系在盒子上的蝴蝶结歪歪扭扭,他揪着蝴蝶结的两端调整了一下位置。“看起来像月饼盒。”常岸托着下巴。宋和初一听便知道他在胡言乱语:“端午节在六月。”他把盒子端起来,送到了常岸的面前。常岸掂了掂分量,盒子并不重:“我要先许愿吗?”“随便你。”宋和初也坐在一旁,看着常岸期待的眼神,颇有些心虚,“不要抱太高期待,没什么特别的。”“好。”常岸把手放在蝴蝶结上,“要拆开吗?”宋和初说:“这就是个装饰,不用拆,可以直接打开。”“但是我想拆掉。”常岸拽着丝绸带的一头,慢慢把蝴蝶结解开,顺滑的绸缎滑落一旁。这个动作叫宋和初联想到了些不合时宜的东西,他转开眼,望着一旁的虚空发呆。发呆也能走神,他还是忍不住瞥常岸手里拆了一半的盒子,耳朵有些发红。盒子被打开,里面是堆得满满的拉菲草,还缠了几圈乱七八糟的线。常岸正要问,就见宋和初神色自若地按了某一个小开关,缠在其中的线亮起暖黄色的小灯来。盒子中间还有一个盒子。常岸把它打开,看到其中装了许多零碎的小玩意儿,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个八音盒,他拨开按钮,盒子里传出一阵轻扬的乐曲。“听着好耳熟。”“耳熟吧,”宋和初笑了笑,“我们在隔离公寓夜谈那天,楼下大街那台车载音响放的就是这首歌。”常岸心底涌出暖意:“啊,我记得。”音乐是个不错的记忆载体,八音盒里飘出熟悉的旋律,眨眨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布置简单的小公寓里,好像他们仍旧坐在窗前,中间隔着一杯热腾腾的温水,共同瞧着那辆在昏暗路灯下远去的音乐车。八音盒的旁边是一个迷你蛋糕盒,里面装着纸杯蛋糕,和宋和初生日那天的一样,就连铺在蛋糕上的火腿肠也别无二致。礼物仿佛是时间回溯的全过程,那夜被他装扮成蜡烛的手电筒,灯光明灭,放映电影一样闪回在眼前。蛋糕旁是一只毛茸茸的小蜘蛛玩偶,玩偶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摸起来软乎乎的。常岸笑道:“好可爱。”他抱起玩偶,最下面是三张照片,摆在最顶的一张是宋和初在上周拍摄的,禅寺门前的公交车上。第二张也有印象,是在从隔离公寓回校的大巴车上,宋和初对着玻璃照下来的。常岸再翻动,最后一张瞧着陌生,却也不难猜,看穿着是去往隔离公寓的路上,这张图的重心并不在他,只是刚巧将他拍进了取景框。几张图连起来看,倒是有一种强烈的宿命感。常岸眼睛发烫。盒子的下面甚至还有个扁平的小盒,常岸笑了笑:“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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