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初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这几日总是昏昏欲睡,他歪着脑袋,在车子拐弯时顺势倒在了常岸的肩膀上。“困了?”常岸侧过头看他。宋和初晃晃头:“一般困,有点反胃。”“戴口罩坐车很容易晕。”常岸把蓝牙耳机摘下来一只,戴在了宋和初的耳朵上,“听听歌会好一些。”共享耳机简直是青春偶像剧的标准剧情,本该是个无比纯情又美好的场景,但宋和初实在想说:“这个歌是不是有点太劲爆了?”“蹦迪的歌单,我从网上学来的。。”常岸说,“你没看到过这个说法吗?脑子比车摇的还猛,就不会晕车了。”宋和初靠着他的肩膀,无言以对之下,胃里翻天覆地着难受,也懒得再说别的了:“……有道理。”常岸料想到了他的无语,又或许是故意逗他无语,他轻声笑了笑,替他按着虎口的穴位。他按得并不到位,没有按出什么功效来,宋和初半闭着眼睛,索性扣住他的手制止了动作。一双交握的手到下车都没有放开。换乘点在城北一座禅寺前,禅寺背靠一条的古色古香的商业街,算是市里有名的景点,不过最近冷清许多。车站就在禅寺的对面,宋和初向禅寺大门看去,门紧闭着,看来疫情未结束彻底,这类景点仍然没有开放进入。远远能看到禅寺顶,商业街尽头的小铺子都开着,纪念“你喜不喜欢?”常岸见他将目光停留在了摊位上,便走过去,“买一些?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能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吊坠的挂牌,价格也不算太贵,但就这样一个吊坠放在其他地方只怕也卖不到这个价。宋和初也垂眼看着他手中的吊牌,小声问道:“是不是太贵了?”“你如果想要就买嘛,反正禅寺进不去了,买个寓意也好。”常岸说。老板从躺椅上坐直,脸上顶着一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口罩一戴,瞧起来像个不甚靠谱的小商贩。“看看喜欢什么?自己戴还是送人?”老板察言观色的能力早已炉火纯青,不动声色地把摆在一旁的对戒摆到最前面。“我家的都能改,吊坠改耳环、戒指改项链,成色都很好,这边的金饰也是,咱们都是按克卖。”宋和初凑到常岸耳边:“怎么卖有什么区别?”常岸也低声说:“金饰按克卖便宜,一口价的比较贵。”老板透过墨镜打量着他们,看出了犹豫后立刻说:“不想买金饰的话,看看这边的小玩意儿也可以,祈福款,卖得很好。”宋和初很少逛这种饰品小店,看着摆得满满的展示架,眼花缭乱道:“你想不想要?”明明知道景点旁边的小店物价贵,可偏偏就拿捏住了游客心理,总让人觉得在这地方收获到的东西带着一层纪念意义。这纪念意义是花钱买不来的,全都被寄托在了一枚戒指、一枚吊坠上,连带着小饰品本身都变得珍重起来了。常岸说:“给你买个戒指吧。”宋和初笑了起来:“买戒指为什么要告诉我?”常岸说得很直白:“你也买一个送回来。”他说完,又向老板问道:“戒指改项链是什么样的?”老板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了许多包装好的项链:“链子材质可以自选,加两块到五块钱不等,长度也可以调节。”在这地方开店,老板每天见过的来往行人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当即就明白了两人的意思,拿着一根玻璃棒指着展示架靠边的一侧:“这边的款式比较适合男士,做成项链也好看。”这展示架里的戒指雕琢得确实好看,连素环也精致得很,普通的材质磨得很有质感。“这些都是祈福款,喜欢可以拿出来试一试。”老板说。宋和初说:“你喜欢哪个?”“随便,你挑就行。”常岸说完,又悄悄指着摆在一旁的珍珠发夹,“这个好好看。”宋和初一愣:“你戴吗?”“我哪有头发戴?”常岸一脸荒谬,“要不要买个送给阿姨?”宋和初弯腰研究了一会儿:“我妈不经常戴这种太高调的,这个怎么样?”他指着的是一个带着细碎小花流苏的发夹。常岸瞧着就头皮疼:“感觉流苏会扯到头发。”宋和初想想觉得有道理,又指着旁边一款:“那这个呢?”“这个太素了吧,”常岸评价道,“真的不要镶朵花吗?”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最后宋和初说:“常雪平时都戴哪个款式?”常岸这才记起来自己还有个姐姐,打开常雪的朋友圈看着:“她好像不戴发夹……她戴吊坠,要不买个吊坠吧,吊坠也好挑。”“送长辈吗?”老板适时加入话题,玻璃棒“啪”一声选中几款,“这几种都是比较受欢迎的,低调大气,价位不算高,寓意是平安健康,现在这疫情的大环境,不求别的就求个健康嘛。”常岸非常轻易就被说动了:“搞一个吧,图个吉利,我现在非常迷信。”“我现在也很迷信。”宋和初按按额角,“我一个本地人都发现疫情期间的进出校制度很严格,他们在门口又是扫码又是上报学校平台,折腾了半天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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