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清淡淡道:「督公放心,帝姬已胜出三局,再有一局定胜负,有西落尔帮衬着,她定是花魁无疑。」
温千楼激动道:「可是……时兰送去的解药,并非真的送到她的手中,你可知西落尔是何种货色?人面兽心,只怕是中了他薰香的毒,失忆了。」
那无疑是将一只白兔送到了狼口。
时兰匆忙解释,「督公放心,须大夫又让属下送了一份解药,虽未见到帝姬,但以织裳纺名义送去了衣裳,且将衣裳用染了香的药水浸泡过,就算西落尔能闻出里面的花香和草药,但我们将草药分开浸泡,只要帝姬穿齐织裳纺送的东西半日,那毒自会变小,帝姬还是有希望恢复记忆的。」
「孤不能以此冒险。」他微微颤颤站起了身。
我已经失去玲珑一次,再不能失去她第二次。
他用力攥了攥拳头,发现用不上力,微微低头,后背的青丝垂落到肩前,一缕白发跃然于眼前,他盯着那缕白发微微出神,而后若无其事用簪子挽起。
须清面色有些难看,只怕督公内心已掀起万丈狂澜,正独自消化这情绪,他还未到三十岁,年纪轻轻的便生了白发,发生在谁的身上,都很难受吧!
「须清。」温千楼转头看向了他。
须清闻声抱拳一礼,他这是以督公的身份在命令自己,「属下在。」
「孤记得你有一个针法,能叫人短暂恢复气力。」温千楼因有些脱力,又重新坐回了床榻上。
当初阮玲珑跳崖他大病一场,自此便得了相思病,寻不到人,便每日伏案处理公务,睡觉的时辰至多不过一个时辰,有些动静便会醒来,一来二去熬坏了身体,现在亏损的厉害,又要操劳其他事,怨不得自己年纪轻轻生了白发。
「这……督公,师父没传我,我不会。」
温千楼知晓他在撒谎,也不愿为难,起身道:「无碍,孤这就出门去寻会此针法的大夫。」
须清很想仰天长啸,督公这就是为难人,根本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若出去折腾一番再染了风寒,等着收尸吧!
须清像是霜打茄子,无奈道:「督公,属下怕了您成了,什么时候去见帝姬,知会属下一声。」
今年大雪频频,便是雪夜,夜色都像有了八月十五的月亮,便是走到没有灯笼的巷子,脚下的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阮玲珑本已入睡,却突然感觉一股冷风吹来,她忽然警惕的睁开眼,床头蜡烛的烛火微晃了一下,阮玲珑听到厢房中微弱的脚步声,伸出手摸向枕头下的金簪。
隔着纱帘,能看到一道黑影向自己靠近,她假装入眠。
纱帘被掀起的一瞬,她猛得睁开眼,将金针向那人的喉咙处刺去,对方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腕,掰着手腕,将金针转向一旁,又害怕她喊出声来。
「何人派你来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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