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他了,方才我让人去打探消息,他被皇祖母拎到佛堂正在抄经书,说是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他身无官职入宫敢在花园调戏宫娥,出手便伤了你我,两罪并罚。」
二人一前一后入了偏殿,待他跪坐在软垫上时,宫娥双手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抛去汤和粥,足足二十四道菜,分量虽少,但摆盘极为精致。
温千楼眼神瞟向阮玲珑,听闻她平日里骄奢惯了,不论吃食要是衣着,都挑顶好的,极为挑剔,喜欢甜食,桌上的菜肴几乎都是甜口居多,他端起小碗盛了甜汤不动声色放在了阮玲珑的手旁。
阮玲珑笑着道:「你怎知晓我喜甜?赐婚不过短短几日你便打听着我的喜好,可见你是对本帝姬上心。」
温千楼闻言猛咳两声,「我还知晓你喜欢织了金丝的布料,还有皇宫外富玉满堂那家胭脂水粉铺……」
他又觉着此话会令阮玲珑误会是自己先动心了,解释道:「都城间的书房都在卖一本叫《贵人录》的册子,大致记着诸位皇子和帝姬的喜好,我知晓这些实属正常。」
「啊?」阮玲珑有些诧异,她还真以为温千楼对自己有几分心动,才将自己喜好打听的如此清楚,「此事不说也罢,省得叫人失望。」
片刻,温千楼思索道:「话说回来,若陛下罚了阮世子,这便是打了汝南王的颜面,以后朝中局势怕是有变。」
「我父皇英明神武断然是不惧的,如今咱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宫中现今有我罩着你,你也不用怕的。」阮玲珑拍别人的手背拍习惯了,不经意间摸到他的手背,手似火灼一般收了回去。
「你可莫要误会。」
温千楼,「……」故意占我便宜?
二人缄默不语用完膳,温千楼回到了内臣阁中等着晌午过去。
申时,上午亲眼目睹阮玉成行事过程的大臣,皆站在午门之后的城墙阁楼前,城下两侧士兵威风凛凛「一」字排开。
晴空万里,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
阮玉成被侍卫五花大绑押至午门前,他不屑得向前走去,待看到长凳和棍|棒,才察觉太后在佛堂所说的话,绝非是吓唬自己。
他挣扎着身子,神色慌张高喊道:「我是冤枉的!皇叔,我真的是冤枉的。」
阮秦天双手揣在袖子中,对身旁的汝南王漫不尽心说道:「玉成这孩子,朕也不想罚,奈何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若朕今日放过他,那将来岂不是有人要骑在朕的脖子上拉屎?」
汝南王颜面挂不住,杀鸡儆猴就是冲着他来的,只能恭敬颔首应和。
「陛下说的是,是臣弟家教不严才让犬子犯下大错,今日让他在午门前受罚,也是应该的。」
阮玉成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一道绯红色丽影从拐角台阶走上城墙,她与身旁之人相视而笑,哪有传言中伤得那般重。
她颔首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不必多礼,晌午朕便听闻御医来报,说你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却因小混帐又伤了一回,父皇这就替你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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