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用电脑处理,一人用纸笔绘画,任何一幅肖像画,给一个有经验的警察,也能抓住形态特征,大致认出嫌疑人了。
声音暂停后,众人同时一静,唯独叶臻盯着两幅画,陷入冥想之中。
她总觉得画中的人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方圆打破沉静,说:&ldo;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这个嫌疑人的犯罪行为了。我这就去查林思竹的人际关系网,逐一排查。&rdo;
散会后,叶臻依旧沉浸在回忆中,有些心不在焉。
路征帮她打理好桌面,说:&ldo;我送你回去。&rdo;
叶臻迟钝地摇头,手里捏着林北钦画的肖像,说:&ldo;等会儿,我还有事需要和教授说。&rdo;
恰好林北钦拿着车钥匙走过来,说:&ldo;正好,我送她回去。&rdo;
路征看了叶臻一眼,见她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轻声一笑,说:&ldo;好吧,那我先走了。&rdo;
路征走后,林北钦问:&ldo;还有什么事想说?&rdo;
叶臻举起那张肖像画,说:&ldo;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可我想不起来了。&rdo;
她反复打量林北钦的画,简单的线条和色彩,在她脑海里串出无数的线索,但始终没有半点头绪。
林北钦将画拿走,叠好后,说:&ldo;这只是草稿,如果要靠一幅画找出嫌疑人,还需要专业的犯罪素描师。&rdo;
&ldo;不,&rdo;叶臻很笃定,&ldo;我就是见过这个身影,体态特征非常神似……&rdo;
林北钦迟疑一瞬,关掉办公室的灯。
光线一暗,视野变得暧昧绰约。叶臻微微一怔,肩上被人轻轻一按,坐到了椅子上。
&ldo;既然想不起来,就静下来回忆一下。&rdo;林北钦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放在椅背上,弯下清健的身躯,无形间似将叶臻拢在怀中。
叶臻微微一僵,下意识起身,却被他按住,&ldo;你现在放松下来,排除杂念好好想想,在哪儿见过他。&rdo;他的声音很轻柔,&ldo;想不起来没关系,我帮你。&rdo;
她顺势安坐好,身体和思维同时松弛,耳畔安静无声。
&ldo;你大约是在什么时候见到他的?&rdo;林北钦问。
叶臻微微蹙眉,被他的声音牵引着,说:&ldo;与林小姐相遇之后……在警局外。&rdo;
或许是大街上,或许是在人潮之中的匆忙一瞥,或许是在与他交手时,看清了他的容貌。
&ldo;你和林思竹,一起去过哪些地方?&rdo;林北钦循循善诱。
叶臻不假思索,说:&ldo;会馆,我们在会馆吃了饭,然后就一起回了她的住处。&rdo;
&ldo;是在会馆见到他的?&rdo;林北钦问。
叶臻的思绪快速回到会馆,一切场景快速在记忆中重建。当天的声音、人、物、似潮水、似电影闪回,清晰地闪进脑海中。
她和穆婂、林思竹一同进入会馆,由服务员领着进入包厢。一路上,与多少人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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