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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第1页）

&ldo;至于这个女人……她就像一面镜子，镜子里照出的数小时前那个愚蠢的你。&rdo;判官对赫尔道，&ldo;既然那个蠢货觉得……只要我把话说得具体点，他就可以少几分罪恶感，那我就说具体点咯……&rdo;他停顿了一秒，随即说了三个字，&ldo;干死她。&rdo;

赫尔的身体在发抖，因为判官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他根本无法去揣测或理解判官的想法和行动，现在的赫尔，对于眼前这个都市传奇的畏惧已远大于最初的憧憬。

&ldo;我……我不明白。&rdo;赫尔吞吞吐吐地回道。

&ldo;有什么不明白的？&rdo;判官道，&ldo;按照字面意思操作啊。&rdo;说到这儿，他偏过头去，示意了一下隔壁的房间，&ldo;你要觉得靠自己不行，那边的房间还有很多工具可以帮到你；你要不会用的话，桌上的那台电脑里有存着往期&lso;杀戮狂欢&rso;的直播录像……呵呵……他们可是曾经在直播中演示过怎么把女人、乃至男人给干死的哟。&rdo;

判官用轻松的、愉快的语气说完这些，便放开了那个女人，还嫌弃地甩了甩自己的手。

&ldo;别着急，赫尔，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rdo;判官又一次朝门口行去，并在经过赫尔身旁时拍了拍后者的肩膀，&ldo;take＿your＿ti……&rdo;

从判官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皆如同魔鬼的低语，浸入赫尔的耳朵、乃至灵魂；纵是在其离去之后，那余音仍旧在赫尔的脑海中萦绕不散……

第十章老友

十九日，晴，宜启钻、立卷，忌搬家、入宅，冲马煞南。

这天一大早，fcps欧洲总部的部长，即腓特烈&iddot;威廉&iddot;格拉夫先生，在仅仅三名随行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柏林某贫民区的一间地下室中。

&ldo;就是这儿？&rdo;格拉夫长官一踏进这间地下室，脸上就露出了十分不满的神色，他问这个问题时的语气也显出了明显的厌恶。

&ldo;是的，长官。&rdo;随他一同进来的卡门还是保持着素有的冷静，即刻回答。

&ldo;这里的气味让我想起了火车站的公共厕所。&rdo;格拉夫一边扫视着屋子里的东西，一边言道。

这时，卡门身旁的一名男探员报告道：&ldo;这是一间由联邦警察总部提供的&lso;回形针计划&rso;专用安全屋，条件方面嘛……确实比我们手上的资源要差一些。&rdo;

&ldo;&lso;一些&rso;？&rdo;格拉夫用讽刺的语气将那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并顺手搬了张折凳到自己面前，一转身就坐了上去。

&ldo;抱歉，长官……&rdo;那名男探员擦了擦额角的汗，&ldo;但考虑到您的安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rdo;

&ldo;莫莱诺。&rdo;格拉夫没再理他，而是看向了卡门，问道，&ldo;你确定这是个好主意吗？不过就是一个有点反联邦倾向的杀人狂罢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rdo;

&ldo;请相信我的判断，长官。&rdo;卡门不卑不亢地回道，&ldo;这次的对手可能比我们以前遇到过的任何罪犯都难缠。&rdo;

类似的对话、乃至争论，在过去的几天里已经发生过多次了。

农历十五那天，&ldo;审判秀&rdo;刚结束半小时，卡门就写好了一份报告发给了上司；但格拉夫直到第二天才打开这封被标注为&ldo;紧急&rdo;的邮件，并对其内容不以为然。

格拉夫今年五十五岁，出身名门，年轻时是个有名的太子党；靠着家族的关系，他在几乎没有去过第一线的情况下，就在四十二岁时升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上。

像他这样的人，毫无疑问的……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ldo;死亡威胁&rdo;；从找他拼命的平民、到反抗组织的刺客，从深入床笫的暗杀，到兴师动众的强攻……不管动机如何，想杀格拉夫的人可是多了去了，但他还不是活得好好儿的？

从未成年时期开始，格拉夫只要是出现在公共场合，其身边就必然有人簇拥和保护；而保护他的人……非但人数很多，其中还有诸多在联邦麾下以&ldo;武力&rdo;强大而著称的精英。

以往无数次的事例都已证明了，要杀他格拉夫是一件很难的事……

因此，当卡门提出让他离开工作岗位、离开居住的豪宅、由明处转到暗处去&ldo;避难&rdo;时，格拉夫的态度是不屑一顾的；正如他说……他内心觉得&ldo;判官&rdo;不过就是个在暗网上哗众取宠的杀人狂而已，而他格拉夫可是&ldo;联邦公共安全委员会欧洲总部的部长&rdo;，连反抗组织都无法动弹分毫的角色，你一个杀人狂居然放话说要活捉我？

但卡门毕竟也是&ldo;有背景&rdo;的人，再加上她确实很优秀，格拉夫也不能完全无视她的意见；在卡门再三的要求下，格拉夫只能敷衍着表示自己愿意回家里&ldo;休假半个月&rdo;、并加强宅邸内外的守备。

没想到，卡门当场否定了顶头上司的提议，且有理有据地要求格拉夫必须住进安全屋去，而且……还不能是他们fcps自己的安全屋，因为她觉得判官对他们fcps内部的情报很熟悉，去了也不安全。

于是，经过了几天的讨论和斡旋，格拉夫终究是拗不过卡门，被迫来到了这间由联邦警方提供的、给一般卧底警员使用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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