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说。&rdo;
&ldo;确实,夫人很漂亮嘛。&rdo;
&ldo;哪里的话,可不是这个原因。&rdo;
&ldo;喔?是怎么回事?&rdo;
喂,说说看,对爸爸有什么不能说的。衣笠几乎要用这种父亲般的口气那么说。弥生渐感不快,没想到会问及这个。是不是想仔细调查自己跟健司夫妻间的事,无中生有,而后妄下结论呢?
&ldo;结婚前,丈夫爱好赌博,什么赛马啦,赛车啦。虽是一时,好像还借款去赌,父母听说才反对的。不过跟我交往之后,都洗手不干了。&rdo;
听到赌博,两个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光。衣笠追问:&ldo;最近怎么样?&rdo;
弥生心中又生起疑虑,不知该不该说比九点赌博的事。雅子不是没不让自己说吗?想不起来她曾叮嘱过自己。如果说出比九点赌博的事,被打的事就可能露馅,很可怕。弥生沉默着。
&ldo;没关系,说吧。没关系的,说说看。&rdo;
&ldo;这个……&rdo;
&ldo;最近又开始了吧?您丈夫。&rdo;
&ldo;可能是。他说过比九点牌什么的。&rdo;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觉察到这一点,弥生缩了一下身子,当然,她还没意识到因为这句话而奇迹般地获救了。
&ldo;比九点牌?知道在哪儿玩的吗?&rdo;
&ldo;记得他好像说过是新宿。&rdo;
弥生有气无力地回答。
&ldo;啊,是吗?谢谢。您告诉我们这么多,犯人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rdo;
&ldo;能见一见我丈夫吗?&rdo;
好像取证已接近尾声,弥生提心吊胆地提问。今井和衣笠都没提到那事。
&ldo;我们想由您大伯哥来确认,您去确实有点勉强。&rdo;
衣笠说着,从随身携带的破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然后取出几张切成8分的黑白相片,跟耍扑克牌似的,避着弥生取出一张,放到桌上。
&ldo;实在想见的话,权且看看这个吧。&rdo;
弥生提心吊胆地拿起相片。相片上是塑料袋和乱糟糟的肉块,其中明显地有健司的手,指尖被削得黑乎乎的。
&ldo;啊……&rdo;
弥生瞬间感到的是对雅子的憎恨。她竟这样干,太过分了。虽然是自己杀死了健司并拜托雅子处理后事的,那样想对不住人家。可一旦看到健司的肉块,激愤就涌上心头,马上泪流满面,弥生趴到桌上。
&ldo;对不起,夫人。&rdo;衣笠拍着肩膀安慰,&ldo;虽然很难过,请节哀。为撇下的孩子们着想也要多保重啊!&rdo;
刑警们看到坚强的弥生哭起来,好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几分钟后,弥生抬起头,用手掌擦泪眼。确实一切已经混乱之极。邦子在这儿说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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