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着武梁,&ldo;我们姑娘衣裳穿得整整齐齐的,你倒说什么光着身子。谁睡觉会光着身子?难道姑娘你爱光着身子睡觉不成?倒难为你能跑那么快过来,是一边走路一边穿衣服的吗?外面有歹人呢,你也不怕被人看光了去。&rdo;
那丫头一噎,一副气急的样子,&ldo;刚才可是我们赶过来,才帮你们把歹徒吓跑的,你们怎么这么不知好歹!难道你们巴不得那歹人在此多停留些时候不成?打扰好事,倒是咱们来得不对了。&rdo;
芦花听了这话,越发恼了,往前一步走,腰都掐上了,&ldo;我们初来乍到的,如何就马上有歹徒盯上咱们?肯定一早瞄上的,是在这里长住的谁吧?姑娘你貌美如花我见尤怜的,可得当心点儿啊。
再说我们不象姑娘那么有经验,看个身形背影的,就知道那是个男人。莫非那身影熟悉如见故人?总不会是佳人有约进错了院儿吧?还是故意跑来我们院里吓人,好把我们赶紧吓跑了,好不耽误人家好事儿?&rdo;
阿弥豆腐,佛门清静地,你们这对撕的什么话呀。
那丫环气得跺脚,一副想冲过来撕芦花嘴的样子。芦花也斗鸡似的开始撩袖子。
旁边惠太妃一看,这还纠缠上她们没完没了了呢。她们是来扩大事态影响的,可不是来沾染嫌疑的,她可不想牵扯太多。
于是忙一声轻喝道:&ldo;都住口!事情不清不楚的,我看谁再浑说!&rdo;
这位虽然住在这山寺偏院,也衣着简陋寻常,但她是来静修的不是被贬谪,她仍然是太妃位号,她的话还是能管点儿事儿的。
太妃发了话,大家便都收敛闭嘴了。
武梁仍是问那丫环道:&ldo;那到底也得把话说明白了,这进来的到底是男是女,姑娘可看清了?我穿没穿衣衫,姑娘可看清了?你若都看清了,咱们报了官姑娘也好去做个见证。&rdo;
武梁想,如果真是这两人捣鬼,她们未必就真敢闹大到报官什么的去。再说既然她们要闹出去,反正她清白不保,她又何必怕报官。
就算闹出去又如何,她是贱籍出身她怕谁?她又不会因此去自杀,她是受害者,别人也没理由因此宰了她吧?
既然有人想毁她清白,她越怕越想遮掩,对方越想在这方面下功夫。不如干脆置之死地搏一把,也好叫人知道,你丫的用错了方法,此招无效。
芦花见武梁并不把个破落太妃看在眼里,立马又开口嚷嚷着帮腔,&ldo;你快说啊,你看清没有?你看清了咱们去见官啊。&rdo;
她们这么要敞开了闹的玩法,果然有的人就接不住了。
那丫头憋着没说话,偷眼瞥了眼惠太妃。惠太妃冷着脸道:&ldo;我跟你一道进来的,我什么也没瞧见,你竟瞧到那许多去?&rdo;
丫环立马耷拉下了脑袋,气焰全灭的低声道:&ldo;天黑,奴婢也是一晃眼间,并没有看清什么。&rdo;
芦花:&ldo;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rdo;
&ldo;只是觉得那人够高,还有,姑娘裹着被子裹那么紧,所以就那般猜想了。&rdo;
惠太妃斥道:&ldo;既然没看清,靠猜的你就敢混说一气?等下回去领打!&rdo;
丫头低声称是。
惠太妃又对武梁道:&ldo;说开了也就行了,这事儿总归不是什么好听的,如何能宣扬开去?何况你这里又没损失什么,报官也无个凭据,倒白白被人往歪里想,又是何必呢。
再说你住上那么三日两日的也就走了,但这满观的人,可都是要长住的呢,你怎能无凭无据的,就让整个昭明观跟着蒙羞?&rdo;
倒是一派威严的样子,说来说去反正就是让她打消报官的主意罢了。
武梁点头听命。
惠太妃又肃着张脸交待主持,&ldo;好好搜找歹徒,若找着了人,交给这位姑娘发落解气。若没拿着人,谁都不许再多说一个字去。&rdo;
主持应诺。
送走了惠太妃,主持又回身来对武梁好一番安抚,又安排了不少尼姑来这边院里值夜念经看护她们安全,很是殷勤周到。
没办法,观里冷清,一年到头香客稀少。住着个惠太妃,够名贵上档次,却是个穷酸,只会拿架子压人,谁也别想沾到她一毛钱的便宜。哪里有武梁她们出手阔绰,随手就是打赏的惹人喜爱?
出家人怎么样,出家人也是要吃饭的嘛。
今天安排的好了,明儿没准就又得不少香油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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