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姨娘多的好处就明显凸现出来了:这么多人,一个人三四天,半月就过去了呀。
武梁当然是值三天,因为男人轮她屋里也就三天,得的福利也付出对等嘛。
不管几天,程向腾明显玩真的,武梁也断不敢敷衍。为此她还特意分别服侍了桐花一天芦花一天以积累经验,心理建设做了无数遍,然后真到了该给唐氏换衣擦身的时候,仍然僵在那里。
唐氏是脸上受伤了,又不是瞎了傻了缺胳膊少腿瘫痪了,自己什么不能做啊?偏让人贴身到这种程度。
实际上唐氏也就开始那几天,关于面子里子委屈恐惧等等东西一起涌围着她,让她梗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人无比的尖刻刁钻。
这之后确认了程向腾对她的爱护是多么的有决心多么的有诚意后,就心里慢慢滋润了,整个人慢慢从内而外的颓丧之气置换为喜悦,精神焕发荣光满面。
‐‐哪怕脸上有疤,那也是散发着荣光的疤。
而唐氏当初自己想捏着的人,现在被男人替她捏得软成泥一样,反而忽生些高人一等该有的高高在上和不屑一顾来,并没有再借机重重刁难人几分。
‐‐其实武梁觉得是她自己也不自在,一个女人被另一个不相熟并且有敌意的女人全身上下的看透摸遍,实在是有够膈应。
于是唐氏除了端汤试药之外,并不让她做那些真正贴身的事情,武梁才大松了一口气。
女人们在后宅没啥事儿干,天天这么着倒也不寂寞,但问题是,程向腾忽而这般,大家的心都提得高高的,除了身体,精神上是更加的疲累。
尤其武梁,别人对程向腾估记维持老样子即可,但武梁和程向腾相处一向是轻松欢快风的。如今面对男人,便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于是她也多沉默,男人轮到她屋的时候,话便也简略为几句公式体:&ldo;二爷来了,二爷吃了嘛,二爷睡吗,二爷起吧……&rdo;
睡是真睡,沉默地翻滚,凶狠的辗压,男人该狼的时候还是狼。
武梁总觉得男人这段时间有点儿怪,有点儿&ldo;恨恨的&rdo;的意思,好像一直在和谁生着气似的。
她弄不清楚原因,不过反正男人这般又不是为了她,她也不想去哄去劝去开解,她只小心服侍着,本本分分做她的姨娘本职工作就是。
武梁想,这男人虽然不可能和谁做到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之类的,但他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并且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了。
这次唐氏因为他,几乎可以算是起死回生。除了他个人超好发挥,做了身为人家男人该做的外,还整顿下人,操练姨娘,反正围绕着唐氏的一切,都被他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这让唐氏放心又开怀了吧,所以病好得快些?
某种程度上说,唐氏能不死,武梁也悄悄松了口气。而某种程度上又说,整个事情还是不大对味的感觉。
‐‐具体的好像有点儿复杂,反正武梁也说不清,她觉得最近她的智商比较捉急,都不大会思考了。
唐氏比过月子还精细的养了一个月,除却脸上的疤,估记人都能鲤鱼打挺了。
如果不是要用血膏防病,多用去疤的药的话,没准她早就好得连痕都不留了。只是如今错过了除痕的最好时候,那些伤痕只怕得留在脸上了。
唐氏当然积极地用药,疤痕当然在逐渐的减淡,最后只有几道白白的浅痕尤存了。
不论如何唐氏算是彻底好了,姨娘们当然也侍疾结束。都是可喜可贺的事啊,真该锣鼓宣天鞭炮齐鸣啊。
唐氏好了后,人淡定从容多了,不是以前那种维持着三分笑的强装,是真的有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淡淡喜乐。那种精气神,足可以弥补脸上因疤痕而黯下去的少许姿色。
果然她没有选错男人啊,果然危难时候见人心啊。
唐氏好了,自然又想起小程熙来,又求到了老太太那里。
这次老太太斩钉截铁:熙哥以后都养在我这儿,直到迁院别居,你就别惦记了……
想起当初,老太太还余怒未消。那是因为事出突然,她把熙哥儿抱来时他们促不及防,所以才会让他带着伤被她看见。平日里看不见的时候,还不知道熙哥儿遭过多少罪呢。
最可恨的是当时单独审问那院里下人的时候,竟几乎人人知道小程熙受了苛待……
老太太跟身边金妈妈说起这事儿时还眼眶发红,&ldo;熙哥儿刚抱去那院的时候,又摔又烫着,我听信那唐氏所言,只当做意外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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