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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其他原因有很多，&rdo;她耐心地解释道，&ldo;可能是长期的压力、突然的打击或者毒品引起的，还有可能是包括电击和药物在内的治疗精神分裂的方式引起的。&rdo;

&ldo;你能看出我是受到什么影响吗?&rdo;

&ldo;我不能十分确定。你说今天早晨有宿醉的感觉，如果昨晚你没喝酒，就可能是服用了某种药物，但即使医生也无法确定这一点。你需要搞清楚星期一晚上到今天早晨这段时间你遇到了什么事。&rdo;

&ldo;好吧，我至少知道了寻找的目标是什么，&rdo;他说，&ldo;打击、药物或者精神分裂治疗方法。&rdo;

&ldo;你没有精神分裂，&rdo;她说，&ldo;你对现实把握得很好，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rdo;

路克站起身。他不愿意离开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但她已经把她所知的都告诉他了。&ldo;我要去见伯恩&iddot;鲁斯坦。我认为他可能有些办法。&rdo;

&ldo;你有车吗?&rdo;

&ldo;我让一辆出租车在门口等着。&rdo;

&ldo;我送你出去。&rdo;

两人下楼时，比莉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

路克说：&ldo;你和伯恩离婚多长时间了?&rdo;

&ldo;五年了。时间长得足以再次成为朋友了。&rdo;

&ldo;有个奇怪的问题，但我不得不问。你和我约会过吗?&rdo;

&ldo;噢，伙计，&rdo;比莉说，&ldo;当然。&rdo;

第五章1943年

意大利投降的那一天，比莉在q楼大厅里碰到了路克。

一开始她没有认出他来。她看到一个瘦削的男人，显然三十来岁，穿着一套过于肥大的西装，她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没有意识到这人就是路克。于是他开口了：&ldo;比莉?你不记得我了吗?&rdo;

当然，她记得他的声音，一听到他开口说话，她的心跳就加快了。但当她再次把目光落到说话人身上时，他瘦削憔悴的外表让她忍不住小声发出恐惧的尖叫。他的头看上去像个骷髅，曾经乌黑闪亮的头发失去了光泽，他的衬衫领子太大了，外套就像挂在铁丝衣架上。他的眼睛透出老年人的苍老疲惫。&ldo;路克!&rdo;她说，&ldo;你看上去真可怕!&rdo;

&ldo;哎呀，谢谢。&rdo;他说，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ldo;对不起。&rdo;她急忙说。

&ldo;别担心。我掉了几斤肉。我知道。我待的地方没有多少吃的。&rdo;

她想抱抱他，却还是忍住了冲动，因为不确定是否会引起他的不快。

他问：&ldo;你来这里干吗?&rdo;

她深吸一口气：&ldo;参加培训‐‐地图、无线电、武器的使用和徒手格斗什么的。&rdo;

他笑道：&ldo;你穿得可不像是来练柔道的。&rdo;

虽然是战争期间，比莉还是喜欢时髦的穿着。今天她穿了一身浅黄色的套装：一件短外套和一条风格大胆的长及膝盖的裙子，还戴着一顶大帽子，活像一只倒扣过来的餐盘。当然，她在陆军上班的工资是买不起最时髦的衣服的，这套衣服是她用借来的缝纫机自己制作的。她父亲把缝纫技术传授给了他的所有子女。&ldo;我就当你是在夸我，&rdo;她微笑着说，开始从震惊中恢复过来，&ldo;你去哪里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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