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柏用委屈的语气说:『你误解我了,我怎么会趁机踩邹小雪一脚呢?大家都是同学,我其实很同情她。前段时间,我还从北京给她寄过一套书。因为国外的书很贵,她现在又没什么钱,我送她一套书以表同学之谊。哦,皮贵,你现在做什么呢?』
他给小雪寄书?皮贵的心里动了一下,然后说:『我做什么,与你无关。不过我要问你,你在北京还给燕娜打过电话吧?』
安柏承认打过电话。
『你要燕娜联系精神病院,什么意思?要送谁进医院?』
安柏一脸惶惑:『你说什么?我没对燕娜说过这种事呀。』
皮贵的脸阴沉得厉害,他的脑子飞速转动着,安柏惶惑的样子骗不了他,他感到战机就在眼前,突破了这道关,真相就大白了。他想到了对付精神病院小胖娃的办法,人都这样,服硬不服软。
皮贵霍地站起来,一脸凶相地说道:『安柏同学,我希望你说实话,打电话给燕娜是要送谁去精神病院。你说了实话,咱们还是同学;你若不说,后果你没法想象。』
安柏退后了一步,慌乱地说:『皮贵,你疯了吗?什么精神病院,你让我糊涂了。』
皮贵说:『你糊涂我可不糊涂。这样吧,给你几分钟时间考虑考虑,我坐在这里等你回答。』
安柏又往后退,然后进了卫生间。很快,皮贵的手机响了,是燕娜打来的。她说:『皮贵,没想到出了这种事。你和安柏是同学,很好很好。现在,你别让我太为难,我已把你真看成表弟,对安柏我也这样说的,你就照顾一下表姐好吗?』
皮贵和安柏突然相遇,显然让燕娜慌成一团。皮贵的心立即软了,他说:『你放心,我和他不会出什么事,我只是问他,给你打电话是要送谁进精神病院。』
『这事从何谈起?』燕娜显然已经忘了她酒后曾对皮贵谈起过从北京打来的电话。皮贵于是将这事复述给她听。她听后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没说错,这个电话是从北京打来的,可打电话的人不是安柏,你搞错了。』
『是谁?』皮贵追问道。
燕娜没立即回答,停了一下后她说:『皮贵,你怎么会关心这事?我堂弟说,曾经有人用刀逼着他问这件事,这件事真是糟透了。没想到我随口给人帮个小忙,却好像惹出了什么大祸似的。你告诉我,你问这事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秘密?』
皮贵说:『你得先告诉我,打电话的人是谁。』
燕娜说:『好,你等我回家后,咱们慢慢谈,不过,你千万别和安柏发生冲突。』皮贵好奇地翻开书,先看目录——
●无头碎尸案侦破记
●铁轨抛尸案解密
●醉酒身亡的真相
●从冰箱尸块侦破连环杀人案
……
1
这几天夜里,小雪都在听着客厅里的电话。因为胡柳给这电话装了一种软件,可以让任何隐身的电话号码显形。可是,对方好像知道遇见了对手,夜半的电话再也不来了。
除了听电话,小雪睡下后还听屋里的动静。她已经将父母的房间和储藏室等空屋子锁上,并且告诉魏阿姨,夜里听见什么动静,一定要出来看看。魏阿姨说:『要不,我去把雪儿接回来?有只狗在屋里,比什么都管用。』
雪儿是小雪妈妈养的宠物狗,是在小雪出国留学后才买的,一身白绒毛,很乖很机灵。她妈妈给它取名雪儿,也有想念小雪的意思。她父母出事后,魏阿姨回老家了一次,把雪儿也带去了。临走时,她家里人说,你主人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接下来你要打点很多事,雪儿就暂留在乡下吧。现在,魏阿姨看见小雪夜里紧紧张张的样子,便想到将雪儿接回来,有了狗,不说生人进屋,就是门外楼梯上有人过路,雪儿也会『汪汪』地叫。
小雪同意了,让魏阿姨抽时间去接雪儿回来。
昨晚来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晚上九点多,小雪舅舅打来的。今天午后,他来取走了她妈妈的另一部分病历。舅舅这次来比上次乐观一些,他说她妈妈的保外就医也许有希望。当然,他照常会叹气,说她妈妈愚蠢,怎么能帮她爸爸收下那么多贿赂呢?唉,都是小时候家里太穷了,所以才会见钱就糊涂。舅舅讲起了妈妈小时候的一件事,大概是正读小学吧,有一天放学回来便对舅舅哭,说哥哥,有人骂我是馋嘴婆。原来,课间休息时她看见一个同学吃鱼皮花生,突然掉了一颗在地上。她的心跳起来,她多想吃一颗鱼皮花生呀。这时,上课铃响,她趁同学们都往教室跑的机会,走过去俯身捡起了地上那颗鱼皮花生,正往嘴里放,不料被一个同学回头看见了。这事迅速传遍了学校,同学们都叫她『馋嘴婆』,令她感到无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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