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宫殿里空空荡荡,虫皇坐在那最中央的王座上摇着手中的杯子,紫红色的酒液浸过圆滑的杯壁滚落在他的虎口处,又陷入满是皱纹的皮肤里,在昏暗的光下像极了沁出的血。
或是在昏昏沉沉间听到了毫不掩饰的脚步声,盯着酒杯的衰老眼皮抬了抬,嘴里喃喃念着:“薄上将……”
旖旎纠缠的尾声戛然而止,冰冷的柱形物体抵住他的脑袋,握着枪的人力气很大,枪口陷入松弛的皮肤。
他几乎是瞬间就屏住了呼吸,明明没有开枪,可他觉得好像空气里都泛起了硝烟的味道。
军雌的呼吸声在不远处。
“不是说那是最后一次吗?”薄朝咬着牙喑哑着声说道,冷白的指节握住枪,暗红色的眸子盯紧虫皇的侧颈,另一只手藏在袖口里握紧。
“是吗?有什么证据证明吗?”虫皇阴森地咳着,抬起头来用深绿色的苍老眼睛回视薄朝,那双眼睛褪去懒散,暴露出野心与算计的时候像深谭里藏住的鳄鱼,“薄上将……”
薄朝胸膛起伏,把枪放下离远了几步,偏过头平息着沸腾的红眸:“言而无信。”
虫皇低声笑了两声,摇着酒杯好心解释道:“这次的罪魁祸首可不是我。”
他低声毫不在意地道:“我早就被架空了,身家性命都不在自己手里,这次推举你的虫……”
声音停了,薄朝疑惑地扫了他一眼。
“是你的好战友洛素。”虫皇喝了一口酒,“他和元帅提议民主投票,同时买通了一半以上的大臣。”
虫皇抬起幸灾乐祸的眼看向冷脸的军雌,说到最后几乎要笑出来:“我也……无能为力啊。”
薄朝将枪放回腰侧,正色问:“时间。”
虫皇品着酒喟叹:“两日后早上会有飞行器来接你。”
军雌声色冷冷的:“目标。”
虫皇愣了愣,半晌沉着声:“我不知道。”
知道问不出这酒鬼什么了,薄朝转身欲走。
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了些的声音回荡在主殿里:“别忘了,那件事的期限只有两个月。”
雌虫离开的脚步顿时停住,腰间的枪重新握在手中,他转身对准虫皇的肩头寒声道:“什么意思?”
虫皇站起来,缓缓迈步走来,他并不矮,甚至和薄朝并肩:“我的意思是,不和我叙叙旧吗?”
他擦过薄朝肩侧,伸出手想握住一缕垂涎已久的长发,嘴角咧开笑:“毕竟,你可是拐走了我最喜欢的三皇子呢。”
雌虫转身,那抹长发骤然转向。
年老的雄虫放下手,绿色的眼睛阴森:“当年你们在我宫殿里“幽会”的时候,我可是放了你们一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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