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将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地死去。
会在梦里质问,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它会说,是你的错。
你为什么要给我喂火腿肠,为什么要给我起名叫几把猫。
为什么带我回家,又不要我。
我低头从手机上找出梁砚助理的电话,连着打了几次都没有接通。
我一遍又一遍地打,打到手都隐约发麻的时候,电话听筒里终于传来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喂,什么事?”
“我是林然,我想和梁先生说句话——”
我的话还没说完,对方从听到“林然”两个词时就极为干脆果断地挂了电话。
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laki眼疾手快地捞住险些跪倒在地的我,似乎是想要劝我:“等等吧,今天晚上他说不定会回来的。”
她看着我的表情有些怜悯,我猜想她大概是误解了。
她以为接连几日梁砚都没回来,我“失宠”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电话。
“我看得出来的,先生还是很喜欢你的……”laki想要劝解我,但我低头,再一次去打梁砚助理的电话。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无法理解,但识趣地没再出声,沉默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梁砚助理的号码。
期间梁砚助理接起来一次,言辞义正地警告我不许再打来。我连想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得出口,就被他直接挂断。
我知道梁砚助理也只是打工人。他挂断我的电话,背后自然是有梁砚的授意。
即便我不黏人、不索取,但在这方面,梁砚却一直视我为洪水猛兽。
我知道此刻的自己大概是被讨厌了。
我苦笑一声,继续低头重复地打电话。
laki在旁边看着我反反复复地做无用功,不由得问道:“你找他到底是什么事?”
我垂着眼睛:“有人要在今天晚上八点要直播虐杀掉几把猫。”
laki瞪大了眼睛。她反应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说:“他大概……不会同意的吧?”
电话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挂断,我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已经要麻木的时候,电话突然被接了起来。
我喜出望外:“可以先不要挂电话吗?帮帮我,我想和先生——”
“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梁砚。
他的声音有些冷淡,“小然,有什么事吗?”
我其实很少求他。
求他的时候基本上都在床上。
我很想求他放我走,求他放过我,或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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