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女人眼中没有一点歉意,反而在看到白宁晓的怒意后笑了笑。“我们不接受和解。”白宁晓冷着脸说:“我儿子脸上这伤也是她打的,她打人那地儿有监控。”“要告我啊?你告呗。”女人咂嘴,随意道。“你好好说话!”一边的民警看不下去了,呵斥道。“警察同志,没什么事我带我儿子先走了,她这几天会拘在这里是吧?”白宁晓压根不看那女人,只问警察。警察面色有些为难:“原则上是这样。”“嗯,那没事了。”说着白宁晓准备带陈垠走,手刚碰到门把,刚刚那女警便推门进来了:“蓝如萱的儿子来了。”话音刚落,盛长流出现在了女警身后,他的目光在陈垠脸上停了半秒,而后轻轻拂过,看向白宁晓:“阿姨,对不起。”白宁晓叹了口气:“不是你的问题。”盛长流刚出现蓝如萱立马站了起来疾步朝门口走,语气快意:“你终于出现了啊!”一边的民警眼疾手快把蓝如萱拦住:“你想干嘛?”“我见我儿子都不行?!”蓝如萱又开始喊。盛长流平静地跟着女警进去,在白宁晓和陈垠出去后民警关上了门:“母子俩有什么事好好说,至于闹到派出所还伤及无辜吗?那小孩那么好看一张脸看看花成什么样了?!”盛长流抬眸看着死死盯住自己的蓝如萱:“找了我六天?”蓝如萱愤恨道:“我才知道你拿了他盛鸿文那么多钱,你这是打算独吞啊!”“本来就是我的。”盛长流轻佻道:“你只是个见不得光的连小三都算不上。”只是盛鸿文泄欲的工具罢了。“老子是你妈!我劝你最好快点把钱吐出来,否则我天天去”“诶诶诶!说什么呢!”民警敲了敲桌子,打断蓝如萱接下来的威胁。“你要多少?”盛长流云淡风轻地问。蓝如萱眼睛一亮,一脸的贪婪:“给我五千万,我就不来找你,也不去折磨你外公外婆了。”蓝如萱口中盛长流的外公外婆是她自己的亲生爸妈。盛长流勾唇,面上带着蓝如萱希望看到的顺从和妥协。“会烧给你的。”盛长流眼底溢出浅笑:“等你死了一定要通知我。”“你小畜生!白眼狼!”蓝如萱几乎立刻失控,她站起来就要故技重施地打盛长流,但民警适时把她按住,盛长流起身:“我跟她没什么关系,以后她再出事,请别找我。”盛长流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调解室,大厅里,白宁晓和陈垠还没走,显然是在等他。对于白宁晓来说,盛长流也是个孩子,摊上这么个妈她挺同情的。“那个家暂时回不了的话今天就先跟我们回去。”白宁晓对盛长流道。盛长流摇头:“谢谢阿姨的好意,我有地方去。”白宁晓停了下,点头:“行,有什么困难联系垠垠,阿姨能帮的都会帮你。”盛长流点头:“好的。”而后他偏了偏视线,看到了正垂着眼、闷闷不乐站着的陈垠。“你今天去找我做什么?”盛长流问,在白宁晓扯了扯陈垠的胳膊陈垠才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淡淡道:“没什么。”盛长流的目光再次碾过陈垠脸上的伤,刚准备开口说什么,陈垠便转过头看白宁晓:“妈我们走吧。”白宁晓点头,和盛长流打了招呼后便带着陈垠离开。深夜,给脸上了药的陈垠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觉,脸早就不疼了,虽然青了两块但毕竟只打了一下,没上次被群殴那么严重。可心情却没上次那么好了,盛长流这人挺擅长把陈垠的生活和心情都搅得乱七八糟却自己神隐的,上次陈垠还气势汹汹去追问,但这次陈垠不想问了,爱谁谁吧。闷着想了会儿的陈垠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那边的声音有些气喘:“是陈先生吗?”陈先生:???“是的。”“你的跑腿到了,麻烦下楼拿一下,我就在陈家小院正门口。”跑腿小哥道。“好的稍等。”陈垠穿起拖鞋下楼,开了陈家小院院子里的灯,穿着黄色工作服的跑腿小哥手上拿了好几个袋子,隔着木篱笆将东西统统递给了陈垠。这时陈垠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费力地掏出来看,盛长流给他发了串数字。“麻烦给下确认码。”跑腿小哥道。陈垠木愣愣地抬起头:“6073?”“好了,陈先生再见。”跑腿小哥说着便骑上电瓶车,一溜烟开走了。陈垠拎着那几个不轻的袋子回了房间,我站你这边“去哪儿?”陈垠立马问,半小时前的怨艾和不爽忘得一干二净。“看机票。”盛长流回。陈垠重新拿起机票看,目的地是n市,一座滨海城市,姓名那栏写的是“陈垠”两字。“你怎么会有我身份证号码?”陈垠的注意力顿时转移到个人隐私的泄露上去。盛长流直接发过来一张两人的聊天截图,是陈垠要录入盛长流家小区的面孔识别时自己发给他的照片和身份证号。“好吧,我问问白女士,看看她能不能赞助点。”上次盛长流打给陈垠的一万块加上陈垠自己的几百块只花了两千多,剩下的又给盛长流打了回去,现在陈垠几乎是身无分文。“问她同不同意你出去玩,消费我来。”盛长流道。陈垠捧着手机好一阵没说话,他觉得怪怪的,去程的机票盛长流已经买了,如果到了目的地的消费也都是他来的话,这种程度就像极了那什么包养“赔礼道歉。”盛长流发过来四个字,陈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很快没了,毕竟盛长流是大户,道歉这么大手笔也能理解。陈垠把这件事告诉白宁晓后白宁晓很快答应了陈垠,这几年陈家小院生意越来越好,她没太多的时间管陈垠,更别说带他出去玩,虽然听陈垠说盛长流要包了一切的花销,但白宁晓还是给陈垠打了笔钱,让他别整天想着占别人便宜。这天傍晚,陈垠推着行李箱到了机场,盛长流已经在那里等了,他远远看着陈垠走过来,等陈垠到了跟前后扫了眼他的额头:“还青着。”“啊?看得出来?”陈垠讶异道,他左右看了下,见周围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音:“可我扑了我妈的粉啊。”盛长流一时沉默下来,他抬手,轻轻掸了下陈垠额前的碎发,将沾着白色粉末的手指展示给他看:“我以为你连夜去染了个渐变。”“靠,这粉不行。”陈垠拍了拍自己的头发,顿时产生了容貌焦虑,下一秒,一顶鸭舌帽扣在了他头上:“好了,走吧。”像忽然有个坚固的蛋壳把自己罩住,平增了些安全感。陈垠顿了下,这帽子的帽檐长而宽,他得稍稍抬头才能对上盛长流平直的视线,陈垠的目光不自在地飘了下,他点头:“走。”从c市到n市的航程需要两个小时,陈垠在盛长流的ipad上玩了两小时游戏,抵达n市的时候他眼睛发酸,抬起头看舷窗,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两人下了飞机后坐上盛长流预订的车到达酒店,抵达前陈垠设想过盛长流订的酒店,最多就是五星级酒店的标间,直到他站在了一所带泳池的独栋别墅前,觉得自己还是草率了。穿西装打领带的管家周到地接过陈垠的行李,走在他们前面两步给他们引路,晚餐已经在泳池边备好,泳池里亮着灯,差点把陈垠的眼睛闪瞎。管家事无巨细地把一些注意点和细节给两人交代好便离开,周到体贴得让陈垠有些飘飘然。“嚯~”陈垠感慨一声,他看向一旁不紧不慢拉开椅子坐到餐桌前的盛长流,目光复杂心里没底:“你以后不会让我还钱吧?”盛长流搁下刀叉,忖度地看他,陈垠防备地往后退了两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都不要。”盛长流道:“来吃饭。”陈垠稍稍放下了心,坐到盛长流对面大快朵颐了一顿。这天两人没有去海边,打算在酒店休整一夜后第二天一早过去,但这个夜晚对于陈垠来说很漫长,他难得出来玩兴奋得不行,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出了门。陈垠从小就喜欢溜街,逗逗狗玩玩猫,一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他现在走的这片区域是酒店的内部道路,路上人不少,有的在散步、有的刚结束一天的玩耍回酒店。“陈垠?”就在陈垠找了片沙子捡贝壳时,身后忽然响起陌生的声音,陈垠站起来回过身,是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学生模样的人,有男有女,但自己不认识。“你是井南中学的陈垠对不对?”刚刚出声的男生继续问。“对,你们是谁?”陈垠看着他们,也充满好奇。“我们是c大附中的,盛长流以前的同学。”岳远君笑了下,那笑容莫名其妙地高人一等,陈垠看着不大舒服。“哦。”陈垠的好奇心没再发散,但这几人还站着不走,陈垠指了指那片沙子问:“一起挖贝壳?”那几人先后笑起来,陈垠神色带上不耐烦:“没别的事不送。”“我们站这儿妨碍你了?”岳远君挑眉:“这是酒店的公共区域吧。”“那你们站着吧。”陈垠继续蹲下,当这群不怀好意的人透明。“井南中学连学生染发都不管的吗?还是说你已经退学了?”另一个男生夹枪带棍地问。陈垠丢掉手里的贝壳,烦躁地看过去:“不会讲话能不能闭嘴?搁谁这儿犯贱呢?”c大附中的学生本身优越感爆棚,平时私下里在一起对其他学校的都嗤之以鼻,看到了这种垃圾中学靠脸出名的男生免不了心里不平衡想贬低两句。陈垠话音落下后那几人意外地对视两眼,没想到陈垠是这么个性格,不大好惹。“你说谁犯贱?”岳远君阴下脸来,质问他。陈垠又站了起来,用舌头顶了下腮帮,好笑地看着岳远君:“说你呢,丑八怪。”“你再说一遍!”岳远君顿时被激怒,上前一步就要拽陈垠的衣领,陈垠抬手一挥,手里的沙子全都扬到了岳远君脸上,岳远君眼睛进了沙子后大叫起来,另几个人一看也怒了,二话没说朝陈垠冲去。陈垠拔腿就跑。转头就撞上了盛长流。那几人一看到盛长流也愕然地停住脚步,都不知道要先打招呼还是先抓陈垠,陈垠立马躲到了盛长流身后,抢先告状:“是他们先挑衅我的!”“把那个垃圾抓过来!我要弄死他!”岳远君还眯着眼睛愤怒地大喊,陈垠顿觉这几句话耳熟,好像盛之朗被自己揍趴下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c大附中都是些什么马后炮软蛋啊,陈垠没忍住笑了一声。盛长流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陈垠咋舌,也不全是软蛋,这儿还有一个活阎王。“盛长流,你跟陈垠一起来的啊?”周若森,也就是那个嘴陈垠染发的男生诧异地问。盛长流朝他们点头,而后看向揉着眼睛逐渐平静的岳远君,问他:“有事吗?”岳远君没看到人,但听到了声音,他用力点了两下头:“盛长流,给我把他抓住,我得好好治治这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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