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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要告诉她,我要再一次,她告诉我不要冒险。
我还是要爬上去,于是她把我推开,像母亲不想再让宝宝吃奶时就把宝宝推离奶头那样,把我轻易推开。
我又试了,她用指甲猛戳我的脸,在两个地方戳裂我的皮肤。
这样终于在我的锅炉上浇了冷水。
她动作快得像只猫,并且有我的两倍有力。
当她看到我知道游戏时间已过时,她就穿好衣服,引导我走出玉米田。
我跟着她走,就像玛丽的小羊那样柔顺。
&ldo;我们走完其余的路到她的房子。
没有人经过我们身边,这也许是很好的事情。
我的衣服全是泥土和玉米花丝,我的衬衫尾摆跑了出来,我的领带塞进后面的口袋,在我后面拍动着,像一只尾巴,衣服磨破的每个地方,我都感觉疼痛。
可是,她‐‐她看起来平滑而清爽,像装在药店玻璃杯的冰淇淋苏打。
没有一根头发凌乱,鞋子上没有一点泥土,裙子上没有一络玉米花丝。
&ldo;我们走到她的房子;当我在检视着,决定需要多少油漆时,她用一个高高的杯子端来一杯饮料。
里面有一根吸管,还有一片薄荷嫩枝。
我以为是冰茶,一直到啜了一口才发现不是。
是威士忌。
&ldo;&lso;天啊!&rso;&rdo;我说,几乎呛到了。
&ldo;&lso;你不想要吗?&rso;她问我,以她惯有的嘲讽模样微笑着。
&lso;也许你喜欢一些冰咖啡。
&rso;
&ldo;&lso;哦,我想要。
&rso;我说,但不只是如此。
我需要。
那时,我努力不在中午喝酒,因为酒鬼都是这样。
但这个习惯结束了。
在我认识她的其余时间,我几乎整天喝,每天喝。
艾克雷总统的最后两年半,是我长长的酒鬼生涯。
&ldo;当我在油漆她的房子时,当我做她让我为她做的每件事时‐‐只要我能够为她做‐‐她正安顿在&ldo;图书馆&rdo;里。
雷文先生立刻雇用她,让她管理&lso;儿童图书室&rso;。
我一有机会就去那儿,机会很多,因为我是自己做生意。
雷文先生跟我谈到我在那儿花了很多时间,我就答应油漆整个图书馆内部。
然后,他就让我随心所欲来去。
亚德丽亚告诉我说,那样子会行得通,她说对了‐‐她一向是如此。
&ldo;关于我在她的迷惑之下所度过的时间,我没有连贯的记忆‐‐我确实是那样,是一个着迷的男人生活在一个女人的迷惑力量之下,而这个女人并不真正是一个女人。
并不是因为喝醉酒时常会造成记忆丧失;是因为事情过后就想忘记它们。
所以我的记忆都是松散的片段,但又似乎形成一种连串,像太平洋中的那些岛。
群岛,或者无论他们怎么称呼它们。
&ldo;我记得她把&lso;小红帽&rso;海报贴在&lso;儿童图书室&rso;的门上,那是大约雷文先生去世前的一个月,我也记得她抓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带他去看这些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