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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亮么?”
他问,“我熄掉两盏?”
我摇摇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渐渐和他熟络了起来,我渐渐不再有意避忌他的伤,他虽总绕开话题,或偶尔呛我两句,倒也不会真生气。
我们之间再也没出现过那晚那样凝固的气氛。
“我小时候,”
我背着他说,“阿纤姐总是接我去药王殿的偏殿,到她房里住。
她也经常点着灯让我先睡。
我能睡着的。”
听着滂沱的夜雨,我又轻轻补上一句:“不知她如今在哪里。”
沈叙翻了翻书页:“许纤去醴都了,前些天还拖信来说已经安定下来,不用担心。”
“醴都,”
我重复道,“沈叙,醴都很远吗?”
“是很远。”
他陪着我说,“快马加鞭都要十天半月,秋雨冬雪,怎么也得来年春天才能回来了。”
“醴都也在下雨么。”
我心里惦念阿纤姐和小欣,也不觉得困,就继续问着。
沈叙搁下笔,语气轻柔:“醴都多雨,不过冬季没有雪,比隐仙谷稍微暖和一些。”
我翻过身,正对上沈叙看来的眼眸,烛光晃晃,一汪赤墨。
“你很熟悉醴都么,沈叙?你去过?”
我问。
“我曾在醴都住过一段时候。”
他回答地字斟句酌,“不过称不上熟悉。”
“以后,等我学成,我是不是也可以去醴都?”
我又追问。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他的话音有些寥落。
渐渐困了,我闭上眼:“还是不去了,哪里都能去的感觉很好,但没处可回的感觉又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