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烟灰缸,问他要不要喝茶或喝咖啡。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那维奇决
定从主要事情开始。
&ldo;纳塔利娅&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让我们马上弄清楚情况。您绝对确信自己
丈夫没有罪,还是您到底有什么怀疑?&rdo;
她忧郁起来了,两只手的手指头下意识地抓住了被紧身裤子紧裹的双膝。
&ldo;回答您的问题我感到很复杂。&rdo;她声音不大地说,&ldo;您要知道,杀害鲍里斯&iddot;克
拉萨夫奇科夫是夜间发生的事。晚上我服了安眠药,而且剂量很大。当我快入睡的时候,
叶尼亚在我身旁,而当我醒来时他也在我身边。您本人看得到,我们的住宅是怎样设计
的,入口的门离卧室很远,即便是在我没有睡觉的情况下,我同样也听不到开门的声音。
当我睡着了,而且吃了药的情况下呢……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维奇,我
不想对您撒谎,因为这是毫无意义的。我对侦查员说过,叶尼亚一夜都在家,更准确地
说,我是说我没听见他是如何离开和回来的。我的确没有听见。但是,您要知道我听不
到这些完全是可能的,哪怕是这个事情发生过。&rdo;
&ldo;这意味着,您不能完全确信?&rdo;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维奇更确切
说了一句。
纳塔利娅&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否定地摇了摇头,接着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
夫&iddot;尼古拉耶维奇发现她的眼睛浸满了泪水。
&ldo;为什么您想起要搞私人调查呢?&rdo;
&ldo;丈夫坚持要这么做,他打算为自己的获释斗争到最后。而且尼古拉&iddot;格里戈里耶
夫&iddot;波塔绍夫的态度非常坚决,他也支持叶尼亚的做法,您要知道。&rdo;她突然笑了,
&ldo;尼古拉&iddot;格里戈里耶夫&iddot;波塔绍夫,正像我觉得的那样,很不喜欢警察局并准备做揭
发警察局职员们任何不体面的事。我认为,他从事法律保护活动只是为了满足把警察们
的嘴脸摆到桌面上来。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维奇,您要正确地理解我的
意思。我非常希望叶尼亚不坐牢,而和我在一起,在这里享有自由,然而……&rdo;
她语无伦次,说不下去了,而且连斯塔索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维奇也开始
觉得忐忑不安。他这位订货人举止有点奇怪。
&ldo;纳塔利娅&iddot;米哈伊洛夫娜&iddot;多休科娃,您怎么啦?&rdo;他来帮助她了,&ldo;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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