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的电话开始震动,震动了几十秒,秦郁之看一眼不接就誓不罢休不停作响的电话,接起来缓缓开口: “怎么了?” 赵安语气很急,急切中有着反常的一丝犹豫:“那个,秦总,那只狼找到了,但是” 今天在山区发现了一只狼,形态模样和秦郁之描述的一模一样。 秦郁之手中的笔一滞,他稳了稳心绪,语气平稳的开口道: “说。” 赵安叹了口气,犹豫半晌,还是说出了口:“那只狼已经死了。” 秦郁之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毯子上,浸出一大滩黑色墨水,打湿了地毯。下血本,来的绝不是善茬。 地上的狼躺倒在地,张着死不瞑目的眼。 他五岁那年偶然发现了有动物会说话的秘密,其他人自然也有可能和他一样也知道。 秦郁之缓缓垂下眼。 这些人到底是只是想猎杀野生动物,还是借着猎杀野生动物的名义,窥探秘密? 离开前,秦郁之让人把狼埋在附近的山头。 山里来山里去,也算是落地归根。 赵安打量着这头狼是老板的白月光,忐忑的还给这狼立了个碑,上书“狼之墓。”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秦郁之素来没通宵过,今天这一晚,无论是心还是身都 有些遭不住,吞了药和衣而眠,狼胸口上血淋淋的洞口还是在他脑中挥散不去。 他头一遭吃了安眠药还整夜整夜的做噩梦。 梦里是整片整片的萤火虫海洋,草地和绿色丛林,美好得不像话,然而他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湿淋淋的。 醒来是空荡荡的墙壁,他失神坐在偌大的床上。 “哐当” “哐当哐当” 一阵异响从楼下传出,像是玻璃被打碎的声音,而且听上去数量还不少。 秦郁之眉心一跳。 玻璃声中夹杂着闷响,像是透过了木板传过来。 秦郁之心头一跳。 玻璃,木板,这两个联想起来,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地方。 地下室的酒仓。 里面摆满了全国各地的红酒,香槟,白酒,每瓶价值估量不下几万。 价格都好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国外酒庄限量生产的,全国只有那么一两瓶。 秦郁之不喝酒,但受了秦父的影响,他有收集名酒的习惯。 秦郁之带着忐忑的心和颤抖的手,下了楼。 越往下走越心惊。 暗红色液体流了满地,蜿蜒到了秦郁之脚下,侵蚀了秦郁之的拖鞋。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红酒的酒香,白酒的酒香,香槟的酒香,全都混杂在一起,别说巷子,掘地三尺都能闻到。 红色的小河流,在秦郁之脚底下肆无忌惮的流淌,欢快的蔓延。 而罪魁祸首正站在河流中间,仰头挺胸,吐着舌头,面带骄傲的望向秦郁之。 其实阙安并没有面带骄傲,他心中也发怵。 作为一只不懂人类趣味和爱好的野兽,他不明白这些酒加起来够买下几座岛的价值,但凭着半狼半狗的直觉,加上秦郁之比平时更苍白的脸色,他也能猜到些许。 但是他此刻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酒香飘到他鼻子里,整个狗不自主摇起尾巴,在地上欢快的跑圈圈,舌头吐出来,晃荡到秦郁之脚边,把沾着红酒的脑袋往秦郁之裤腿上蹭,一边蹭一边欢快哈气。 他醉了。 从未体验过的飘飘然的感觉让他快乐至极,不停用沾满红酒的爪子拍打着秦郁之的拖鞋。 刘管家在旁边站着,大气不敢出。 这,这这,这这这。 这些可都是有量无价的酒啊。 他心疼死了,替少爷心疼。 所以说二哈这种生物根本不能养,危险性和不确定性都太大了,要他养的二哈搞出这种场面,他此刻已经在考虑到底是炖狗肉汤还是吃狗肉火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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