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我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柏潜:“不会。” 场务:“26最喜欢听对方怎么叫你?” 我:“树竟容。” 柏潜:“怎么叫都可以。” 场务:“27在啤酒肚和秃头里选?” 我:“柏潜啤酒肚和秃头。” 柏潜:“都让我来承担吧。” 场务:“28最近在听的歌?” 我:“最近没听歌。” 柏潜:“下戏了就是表演课,哪有时间听歌。” 场务:“29如果有一次旅行的机会,想去哪里?” 我:“没人的地方都好。” 柏潜:“我会想出海,一个人的那种。” 场务:“30上一次对对方笑是什么时候?” 我:“忘了。” 柏潜:“我上午才对你笑过啊?” 场务:“31最近在看的书?” 我:“没看书。” 柏潜:“《演员的自我修养》。” 场务:“32此刻最大的希望是?” 我:“你别问了。” 柏潜:“树老师多吃点饭,胖点。” 场务:“33拍戏累吗?” 我:“……” 柏潜:“我也觉得要不你别问了吧。” 场务:“34我能不能把问题问完?” 我:那你找好的问题问。 柏潜:就当营业了。 场务:“35对自己的哪个部位最满意?” 我:没有。 柏潜:嘴唇。 场务:“36对对方的哪个部位最满意?” 我:眼睛。 柏潜:天鹅颈。 回顾我和柏潜刚认识不久时拍摄的花絮,一比较才意识到当时的回答与现在的心境差别有多大。 而评论区里的疯狂输出,更是让我无地自容。 “什么最后一条???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非逼我跪下来求你不成!!!!!已经跪了orz!!多放点,求求了!!”(赞136w) “救命啊!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臭情侣啊!甜死我了!”(赞89w) “不知道该这么吐槽这些破问题,但我还是嗑到了,气氛过于融洽了,说没在一起打死我都不信。”(赞63w) “初吻和结婚那个那个!真的好欲盖弥彰哦!”(赞59w) 我翻着这些评论,着实不知该怎么心疼这些不知道正主已经be还瞎几把嗑的cp粉。 因为一直记挂着这些别墅塌了的孤儿们,回到紫荆庭的-哑巴爱情,比泡沫脆弱,比温柔难抗拒。 杀青后,我一直意图联系柏潜。但没有结果。 微信他把我拉黑了,电话显示空号,微博账号显示不收私信。 我找不到他,整日郁郁寡欢,承担着不知道是我还是姜瑜的情绪。 云拂劝我死心:“竟容,等出戏就好了。老实说现在不联系,才是对你们两个都好。” 我摆弄茶几上的杯盏,没有说话。 被云拂洗脑太久,我也开始期待出戏的那天。 可那天来得太晚,晚到我开始怀疑云拂的说法。 我忍不住想,为什么柏潜出戏就可以那么快?他都快赶上翻书的速度了。 我真的还在剧本中吗?可明明,我也没有多喜欢姜瑜。 云拂继续敲打我:“《青桐深》是主受视角,一般同志片演受的演员都更难出戏,这是惯例了。你不要太认真。” 那时我躺在阳台的秋千椅上,流光溢彩的吸顶灯倾洒在我身上,黑夜浓重的情绪灌了我一壶,冒尖儿的那点全是柏潜。 我开始无心工作。一天大半的时间都用来发呆。 直到七月的尾巴,我才得到一些有关于柏潜的消息。 柏恒被清华大学录取。这事由豆瓣发酵到微博上,最后我在热搜上看了柏潜弟弟这一词条。 素人上热搜,这操作来得蹊跷。我本以为会等到柏潜的一些回应,可是没有。 柏潜的微博还停在一个多月以前,食用杨梅过量那条。 而这一个多月,我没走出紫荆庭一步。颓废得云拂再也看不下去,给我找了些事来做。 云拂说:“你就是太闲了,闲出病了。” 我赞同她的说法,所以在云拂拿行程表给我时没拒绝。 云拂安排得很用心,没有什么太累的活,基本上都在各个城市辗转拍杂志。 “心小了,空了,就让它野起来,满起来。”云拂为我戴棒球帽时这样交待我。 我点点头,配合她的身高,喝了杯低脂牛奶。 就这样,我开始了工作三天,休息一周的生活。 八月份我去了南京,厦门,以及日本。 我以这样不快不慢的节奏运行每一天,云拂夸我脸色有所好转,却只有我自己知道一夜比一夜更难以入睡。 而这种失眠的症状,在配合《青桐深》剧组做明年金像奖提名的报送材料时最严重。 八月十四日,十五日,我整天没合过眼。十六日凌晨三点意识模糊,却又在四点醒来。十七日至二十九日,我没有在凌晨五点之前睡着过。 我的生物钟彻底乱了。起初是整天不合眼也不觉得困倦,十六日后,白天已经无法正常工作。 九月二日,我开始不能在白天保持清醒。 由于减少了工作交接,我和云拂见面的时间也不多了。她知道我愿意一个人呆着,便也自觉没有来打扰。所以我作息紊乱的情况,她是在九月下旬才怀疑的。 到了心理咨询室,我如上配合我的医生,告诉他我的近况。 负责我的医生是个年轻的男士,约莫三十五不到,但衣品上有些老气横秋。没有柏潜那种让人常看常新的感觉。 他的名字有如他的衣品一般朴素,常试。 “情况不算坏,只是轻微的心理障碍倾向。”常试端着他的印有“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杯,啜了口凉茶,平静地把我的症状如实汇报给云拂。 云拂吓坏了,反复和他确认:“只是倾向对吗,还来得及矫正,是吧?” 常试点头,“通俗点来说,就是心理上受了刺激,需要把这种应激反应解除。” “怎么解除?”这是我问的。 “找到根源。” 云拂带我走出咨询室时,仍坚持我只是没出戏的说法。然后把我全副武装塞回车上,送回紫荆庭。 车子一停在地下停车场,疲倦便如山如海对我侵袭而来。 我没精打采地拖着步子靠在电梯隔板上假寐,后知后觉云拂从常试那出来就一直不敢大喘气。 一进门我就摘了口罩帽子墨镜,踢了运动鞋,靠上真皮沙发。云拂脸上的不安太明显,我努力撑大眼皮,哼声:“别担心了,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云拂泄气般坐到我旁边,用一言难尽的语气来问我:“要不,再找个组进算了。” 我无力呻吟:“我不行的,云拂,太累了。”说这几个字已差不多耗尽了我最后的清醒,“我好怕,随时会猝死,闭上眼睛就一睡不醒啊。” 云拂的怒气如有实质,“呸!瞎想什么啊!我看你就该找个中医来调理一下。” 云拂的执行力非常强,隔天紫荆庭就出现了一个会号脉看诊的老学究。 老学究中气很足,照着云拂的脸就一通诊断结果:“这是伤着元气了,身体亏空太大,要精细一点调理。” 这一调理,就开了上万的药。 云拂对这些贵得要死的药期待很大,于是我忍了两天,才一脸惋惜地告诉她药疗无效的实情。 知道实情的云拂很崩溃,开始放下其他工作事务,忙碌在寻医问药的第一线。 从此我相当于从生活中得到了最大限度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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