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鹤田镜揽住对方,继续轻快说出几个自己兰谬尔身份和对方的暗号,又另外挑出某些印象深刻的事件讲了讲。 末尾,他甚至还指了指床头柜的手机,说若是再不放心,可以现在就登上号码,给他发一条来自兰谬尔的贴心问候~ 赤井秀一:“” 大大小小的证据摆在眼前,恍若掀开面纱的清风,让赤井秀一真实窥见了[兰谬尔]这层身份背后的人。 兰谬尔就是鹤田镜,鹤田镜便是兰谬尔。他是自己的前辈。 除了理性的分析外,或许也有感性的加持。随着一项项证据的袒露,赤井秀一心底深处不可避免地涌上震惊、欣喜、恼怒等纷杂的情绪。 抑制住那些纷涌的情感,他再度让自己沉思一秒。 若鹤田镜真的就是兰谬尔,那么问题来了这波是fbi潜入组织的卧底、还是组织潜入fbi的卧底?? “好了,没关系的,赤井探员。” 鹤田镜轻声改口称呼,让兰谬尔的身份更加坐实。 他银色的碎发擦着对方的脸颊,笑道,“不用那么紧张,这种时候就放松一下吧。我可以肯定的说我是和你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永远。” “之前的隐瞒,很抱歉。但是却是那种时刻不得不做的事情。”鹤田镜浅琥珀色的眼眸里流淌着细碎的亮光,他温柔地看着黑发之人,十分信任地明白对方会分析出这一切。 他们都是彼此的猎手,也是彼此的猎物。当爱情来临时,他们平等地被束缚也被解放。 赤井秀一回望向对方,他全部的观察力调动运转,从中看见与听见的,是满满的真挚和爱意。 一条战线上的吗?也对。如果对方真的能够潜伏到fbi如此深层次的位置,能够获取的资料已经很多了,根本无需在意和欺骗自己,从自己这里挖掘什么fbi的情报。 他刚才下意识竖起的警惕锋芒此时悄然收拢。 “在只有我们两人相处的时刻,叫我镜吧我可以叫你秀一吗?”鹤田镜的手温柔地拂过赤井秀一的黑发,耳畔吐息,言语间含着几分笑意道,“再来一次好不好,秀一?”他轻蹭着对方。 赤井秀一回想与沉默片刻,而后扬唇笑起,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可以往后退一退吗,镜?” 他舌尖微挑,喉中跃出富有磁性的声音。喊出那声称呼的时候,更是颇有某种魅力。 往后退一下?鹤田镜眨巴眨巴眼。然后重新进去吗?好耶。 银发之人顺从地挪动身躯、退出后稍稍拉远距离 下一刻,他被黑发男人毫不迟疑地一脚踹下了床! 鹤田镜:“??!” “咚”一声人体落地的闷响,摔在木质地板上的鹤田镜还是懵圈的。 他啪一下爬起来,可怜兮兮地抓住同样被扯下来的被角,浅琥珀色的眼眸抬起、望向上方的赤井秀一,吞吐道:“等等、难道不是再来一次吗?” 还想脱下马甲后再来一次更加敞开心扉的贴贴呢!怎么就突然被踹下来了qaq?? “再来一次?”赤井秀一单手拢起自己垂下的长发,眼尾上挑,“既然都挑明身份了,那就快早休息吧,前辈。”明明是平静的话语,却莫名有种阴阳怪气之感。 此时黑发之人身上腾升起从前压抑着的气势,独属于黑豹的蓬勃野性和张扬力量尽数释放而出,搭配线条流畅的肌肉和劲瘦的腰肢,具有某种野蛮美感。他橄榄色的眼眸半抬不抬,嘴角似笑非笑。 鹤田镜:但是新口味的贴贴,消失了!!qaq 他整个人上色都掉了一层,扯着被子在地板低落。 赤井秀一虽然心头一时涌起被欺骗的恼羞怒火,但他其实能够明白和分析出之前不挑明身份的原因,也知道为了坦诚相见这一天的来临,鹤田镜于背后做出了多少努力。 所以在刚刚抬脚踹完后,他便又后悔了。 鹤田镜身上的伤才刚刚痊愈,刚才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大了?可别再伤口撕裂或者骨折。 明明他早已是身经百战、面对枪林弹雨、血腥屠宰场都不会眨眼的人,此时却在为这种伤口裂开的这种小事揪心。 大概是因为爱吧爱能改变一个人的灵魂,既能让人柔弱,也会让人坚强。而那最本质最深切的,是让人学会珍重。 看着半撑着手倒在地上的耸低耳朵的银色大猫,即使猜到里面有几分是装的可怜,赤井秀一也还是叹气后,又下床扶起对方:“没事吧,镜?” “嘶、稍有点疼,不过问题不大。”鹤田镜揉着自己的手肘,两人重躺回床,他贴在赤井秀一身上,“其实我也能理解。真的很抱歉,还生气吗?”平日里一贯懒散强势的人此时放低了语气,连抬眸的动作都是小心的。 这又让他怎么气得起来啊。赤井秀一内心半无奈半潇洒地摇头,轻笑着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若说没有什么波动,自然是不可能的。”赤井秀一平复好心情,启唇道,“但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很辛苦了。” 他在此停顿住,橄榄色绿眸明润深邃,怀抱着万千情感看向鹤田镜,“所以未来,让我们一起承担。镜。” 眼里有未褪去的羞恼、有更加浓厚的坚定、而更多的是不可改变的真情。 无论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任沧海桑田变迁、斗转星移变幻,世间犹有我们不变的爱。 这些话他当然无法说出甜言蜜语随口可言,真情实感却涌动于心头而止于喉间。但那双眼睛早已无言的传达出一切,而他相信对方能够看透。 “我们。”鹤田镜浅琥珀色中也凝聚起同样光辉璀璨的感情,他反握住赤井秀一的手。 他们十指相扣。 某种激荡的情感充斥于房间。赤井秀一主动倾身,呵气在耳边,激起一阵痒意,他噪音低哑道:“再来一次吧。” 身份揭露,心意相通,放下责任对立的最后一层隔膜,鹤田镜和赤井秀一间彻底收拢最后一层防备,可以敞开心扉灵肉交融。 就连他们隔着人群相视一笑间,都恍若充斥着某种无形的磁场,充满外人无法打搅的荷尔蒙。 回日本的组织私人飞机上,琴酒冷漠道:“动静小点,别弄在飞机上。”然后唰地拉下了不适光的色眼罩。 鹤田镜原本靠在赤井秀一身边慵懒眯眼,闻言立刻探过头去,拖长尾音道:“喂喂、别说的我们好像随时随地都做什么啊我们可是很注意分寸和场合、合理贴贴享受的。” 琴酒的回应就是不回应。 诸伏景光顿了下,还是贴心地温和说:“那个是需要我们把帘子拉上吗?” 鹤田镜:“也没有在暗示你们啦!!” 降谷零则动作迅速,十分行动派地从c1袋里摸出耳塞,顺便给了身旁的诸伏景光一对,接着转过脸笑道:“您随意,廊酒先生。我们休眠很沉。” 他不禁陷入沉思。虽然本身并没啥打算,但既然大家都这么配合,那要不试试解锁新场景?反正他俩都很喜欢开拓新玩法。 赤井秀一瞥见鹤田镜思维升华以及陷入沉思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打开折叠的毛绒长毯,将其搭在两人的膝盖上:“旅途漫长,还是休息一会吧,镜先生。” 在外,他还是如之前一样称呼。 黑长发的男人揽过身边的鹤田镜,自然而然地将银色大猫猫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嗓音磁性和缓:“您可以靠着我睡。” 赤井秀一的肩膀并不柔软却足够有力,能够支撑得起鹤田镜。他浑身上下都是王牌的强大魅力,绝非攀附的菟丝子,而是能与身边人携手并进的野兽之王。 锋锐只对心中人收拢,袒露出柔软与赤诚。 鹤田镜鼻间嗅着对方淡淡洗发水的清香,身躯也逐渐放松下来,他脑海中模模糊糊想着。 虽然判断出组织审判并非针对自己,这次也完美配合把道勒斯给搞回国。但等会下飞机去找boss或许还会有一段纷乱和麻烦。的确,此时休息一会、保持充分精力最好。 遮光板拉下、机舱内陷入某种半昏暗的环境。鹤田镜打了浅浅的哈欠,轻蹭过赤井秀一露出的脖颈,又往他身边挤了挤,像只黏人的大猫、挂在自家爱人身上。 “午安。”他低声说道。 “午安。”赤井秀一回答。 = 一路顺畅。 他们这次是比预定的返程提早了一天(这当然是boss背后安排的),所以原定的、一下飞机便开始的组织审判,变成了下飞机后的第二天。 鹤田镜在去见boss前,还笑着多问了琴酒一句:“都瞒了我一路了,这次提前透个题行不行?不会真的让我当二把手吧。” 琴酒压低帽檐,扯起嘴角:“怎么,你要违抗那位先生的命令?” “怎么会呢。”鹤田镜耸耸肩,说,“如果boss真让我干,那我当然是要接受了。想想看,当二把手也不错,下次的《男生女生向前冲》,我就有权力可以给大家报名了。” 琴酒:“” 琴酒眼风扫过,狞笑含着血腥气:“敢填我的名字,就等死吧,廊酒。” “不会啦,放心。”鹤田镜轻快眨眼道,“我只会给你报《非诚勿扰》相亲节目。” 琴酒:“?” 鹤田镜:“这样你就不会羡慕我有老婆啦。先说好,不许偷家。” 琴酒:“” 银色长发的男人额角青筋跳起,狼眸危险凝视,在鹤田镜再次开口说什么前,他毫不迟疑地率先掏出伯菜塔抵过来! 鹤田镜点满了闪避技能点,瞬间灵活走位跳开,语气颇为夸张:”我好心好意帮你上节目找者婆,你怎么还打我!! “快滚。”琴酒黑风衣的衣摆扬起凌冽的弧度,扬眉显现薄凉的杀意,他嗓音低沉道,“你最好不要长命百岁,廊酒。” “哦。”鹤田镜笑起,他听懂了几分琴酒的透题,便也干脆顺着猜测道,“boss扶持二把手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他要[闭关]一段时间?” boss年岁已高,他早已活过了超越普通人寿命的日子,这多当然亏了组织的科技。但即便是组织的技术,在延续boss生命如此之久后,也进入了一个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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