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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第十九章

星期天一大早，萨卡就给彼得打电话告诉他影像的训练和剪接已经完成了。卡茜出去看车库展览了，彼得从来就不理解这个业余爱好有什么吸引力。因此，彼得在家用电脑上给她留了口信。然后他跳进梅塞迪斯汽车，朝康科德的镜像公司方向行驶。

他和萨卡一起来到计算机实验室，一到那里，萨卡就说：&ldo;我们要先激活参照物。&rdo;

彼得点点头。

萨卡按了好几个键，然后对着从控制台上升起的麦克风说：&ldo;你好？&rdo;

从话筒传来一个合成的声音：&ldo;你好！&rdo;

&ldo;你好，&rdo;萨卡又说了一句，&ldo;我是萨卡。&rdo;

&ldo;萨卡！&rdo;声音充满了欣慰。&ldo;到底进行得怎样？我看不到任何东西。&rdo;

彼得感到自己的下巴要掉下来了。模拟物比彼得想像的要真实得多。

&ldo;彼得，就这样，&rdo;萨卡说，&ldo;不要着急。&rdo;

&ldo;我‐‐我经历过一次事故吗？&rdo;话筒里的声音。

&ldo;没有，&rdo;萨卡说，&ldo;没有，你很好。&rdo;

&ldo;那就是电源出错了？现在几点？&rdo;

&ldo;大概是十一点四十。&rdo;

&ldo;早上还是晚上？&rdo;

&ldo;早上。&rdo;

&ldo;那为什么这么黑啊？你的声音出什么问题了？&rdo;

萨卡转向彼得说：&ldo;你告诉他。&rdo;

彼得清了清喉咙。&ldo;嗨！&rdo;他说。

&ldo;你是谁？你还是萨卡吗？&rdo;

&ldo;不，是我。彼得&iddot;霍布森。&rdo;

&ldo;我是彼得&iddot;霍布森。&rdo;

&ldo;不，你不是。我是。&rdo;

&ldo;你到底在讲什么？&rdo;

&ldo;你是模拟物。电脑影像。我的电脑影像。&rdo;

长时间的沉默，然后说：&ldo;哦。&rdo;

&ldo;你相信我了？&rdo;彼得问。

&ldo;我想是这样吧，&rdo;话筒传来的声音。&ldo;我的意思是，我记得与萨卡讨论过这个实验。我记得我记得大脑扫描前的一切事情。&rdo;沉默，然后说：&ldo;妈的，你真的做了这个，是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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