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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你为什么要问?&rdo;

&ldo;贾道德写了一封信给他。&rdo;

&ldo;他写了信给他?&rdo;

&ldo;没错。&rdo;我说：&ldo;我是个私家侦探，现在我来了。这是我的名片。&rdo;

她看著名片，她问：&ldo;柯氏是什么人?&rdo;

&ldo;柯氏是柯白莎。&rdo;我说：&ldo;柯白莎很粗壮，是硬汉型，是个像黑寡妇一样有致死力的牛头狗，一百六十五磅的肌肉与骨头。她粗壮得犹如一捆带刺的铁丝网。你会见到她的。&rdo;

&ldo;真是三生有幸!&rdo;露薏道。

&ldo;我的看法正相反，&rdo;我告诉她：&ldo;我弄不好的时候也很难看的。&rdo;

她仔细又看了我一下。&ldo;你能做什么?在你脸上也许看得出你不笨。唐诺，我打赌见到你的女人都会激发母爱，想伸出一只摇摇篮的手。你可能会翻脸，为的是这个原因。&rdo;

&ldo;我的私生活不是我来此讨论的目的。&rdo;

&ldo;为什么?你是来讨论我的私生活的呀!&rdo;

&ldo;至少我的朋友不会写信。&rdo;我说。

她大笑。随即她生气道：&ldo;我早该把这家伙谋杀掉的。&rdo;

我说：&ldo;假如这是仙人跳，我保证你会变成全旧金山最倒霉的女人。你拿不到一分钱。你会吃不完兜着走，你还会留一个警方记录。&rdo;

&ldo;别傻了，唐诺，这不是仙人跳。&rdo;

&ldo;那是什么?&rdo;

&ldo;很难说得明白。&rdo;她说：&ldo;我相当的喜欢贾道德。他是个诚实，关心别人的人。他以为他在爱我。他有这概念很久了。&rdo;

&ldo;你对他如何?&rdo;

&ldo;有一段时间他使我厌倦得不得了。我在无聊时倒也喜欢他的噪噪不休。他不赞成我的生活方式，但是他爱我。&rdo;

&ldo;他干什么的?&rdo;

&ldo;他用脑子。&rdo;

&ldo;他靠什么为生的?&rdo;

&ldo;他不愁收入。他有不少遗产。他整天乱想。&rdo;

&ldo;有多少钱?&rdo;

&ldo;真的不少钱。&rdo;

&ldo;花多少脑子想?&rdo;

&ldo;虽不多，但也绝不少。&rdo;

&ldo;他自以为活在世界上有什么贡献呢?&rdo;

&ldo;他想写一本美国最有价值的小说。他也画画。他想做政治家。他想把已经腐败了的全世界自低迷中振起。&rdo;

&ldo;你会不会感到他不易控制?&rdo;

她移动一下位置。眼中达观地露出笑容。她说：&ldo;唐诺，每个男人都不会一直易于驾驭的。你既然很坦白，我也什么都不保留。我混过，我喜欢欢乐的场面;我喜欢欢笑;我喜欢生活;我喜欢多变。现在，我又把一切看淡了，我很想弄一家女人家的服饰店。正好有一处要出售，道德想把它买下来给我经营，我可以先给他期票还他的本。唐诺，现在这个时候，假如你抬出你那形容得古里古怪的柯氏出来，想要对付我，我会给你看看我这只两只脚的猫，会怎样凶猛的斗斗那只牛头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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