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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但是，你把钥匙放回给道德的尸体了，&rdo;我说：&ldo;你怎么进得去呢?用什么钥匙呢?&rdo;

&ldo;你不明白吗?唐诺，&rdo;她说：&ldo;那个公寓，从前我和道德结婚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们两个住的地方。我离开他，我带走我的一套所有的钥匙。非但我有公寓门上钥匙，写字台、桌子、抽屉的钥匙，我也都有。这一点，道德是不知道的，所以才会再把他的钥匙给我。我相信他已经完全忘了我自己也有一套钥匙。&rdo;

&ldo;你到什么时候?才想通如此好的方法的?&rdo;

&ldo;一直到……反正天色已全亮了。清晨吧。我一直也睡不着。我喝了一二杯酒，倒在床上，我翻来翻去，于是这个办法突然出现在脑中。我可以把这些东西放回去，要警方找到它们……我就如此做了。&rdo;

&ldo;警方会发现公寓钥匙你也有，&rdo;我说：&ldo;于是……&rdo;

&ldo;不会的，他们不会。我把东西放回去，钥匙已经没有用了。我在海湾大桥上把它们抛了下去，一辈子也不会再出现。&rdo;

&ldo;说下去。&rdo;我说。

&ldo;唐诺，没有了。我……我到过凡利荷。我相信没有人见到过我，但是我……我不明白，为什么警方没有提起过……&rdo;突然她停下来。她看向我，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面似的。

&ldo;唐诺，你浑蛋，一定是你。&rdo;她喊道。

&ldo;什么一定是我?&rdo;我问。

她说：&ldo;你进过公寓房子。是你拿走了那些信的复写纸副本，否则你也不会知道日记内容。&rdo;

&ldo;我怎么进得去公寓房子?&rdo;我问。

&ldo;唐诺，反正你去过那里，是吗?&rdo;

&ldo;你的想法真荒唐。&rdo;我说。

她静了一阵，问道：&ldo;我该怎么办?&rdo;

&ldo;要办的都办过了。&rdo;我说。

&ldo;我是问，以后该怎么办?&rdo;

&ldo;露薏，一起头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可能不便给你任何建议。&rdo;

&ldo;因为费巴仑的关系?&rdo;

&ldo;是的。&rdo;

&ldo;但是这件事和费巴仑无关。他的权益和我无关。&rdo;

&ldo;目前还不知道。我极可能把你当做代罪的羔羊。&rdo;

&ldo;唐诺，什么意思?&rdo;

&ldo;没特别意思，举例告诉你而已。&rdo;

&ldo;你不会真的这样对付我吧?&rdo;

&ldo;当我接受了一个客户的时候，我只知道客户的权益，连我自己也可以随时当一阵子代罪羔羊的。&rdo;

&ldo;但是，我把你当朋友，才告诉你这些秘密的啊!&rdo;

&ldo;你没说什么，大部份都是我在说。再说，事先我警告过你，我是替费巴仑工作的。&rdo;

她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她说：&ldo;唐诺，至少你应该办一件事，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rdo;

&ldo;看，&rdo;我说：&ldo;侍者来带我们去餐桌了。下一件事，我和你一起办，我们来好好吃一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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