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许多次,将臂钏提到最高处,然后松手,直直坠落在少女肘弯,小衫的袖子荡出一片涟漪。嘴角渐渐勾起,他淡笑道:“病好了?也不是非要你去。”宝缨熟知符清羽的脾气,听见这话,知道有戏,忙环在他腰间,撒娇似的说:“奴婢好了,就是很思念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想尽份孝心。”宝缨发自内心感激太皇太后,这句话倒不是虚情假意,只是隐藏了背后的目的。符清羽见她情真,也有些动容:“倒是个有良心的,不枉祖母疼你。”他又捏上少女软嫩的耳垂,笑说:“行。你一片孝心,朕怎么能阻,明儿个让何四喜安排吧。就是别光记住了祖母,朕对你的好呢,宝缨要拿什么回报?”“那、那……”之前的话都打了腹稿,说着顺嘴,没想符清羽突然不正经,宝缨一愣,平常十分利索的嘴皮子也磕绊了。符清羽眼含戏谑,揪着话头就是不肯放过她:“……这么多年,宝缨连怎么对朕好都想不出来?”〇〇九◎也该分个先来后到吧◎手指在耳垂上捻转,忽轻忽重,搅得宝缨心神不宁。符清羽暗示的很明显,不让他在床榻上满足了,这一夜还有的折腾。宝缨知道这时应当怎样讨好符清羽,可是心里慌张,一时收拾不好心情,倒是突然想起那只做了一半的香囊,于是晃着脑袋把饱受□□的耳垂抽出来,小声说:“奴婢先前答应给您绣的香囊……”符清羽手还停在原处,冷眸看她:“哦,香囊……不是都应下一个多月了,亏你还记得,现在又拿出来敷衍朕?再给你一个月,朕能看见香囊的影子吗?”宝缨抿嘴。符清羽难得跟她要东西,她怕做不好,缝了拆,拆了缝,才许久都没有进展。心境改变后,更是几番拿起放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做下去。符清羽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宝缨只得提起精神,讪笑道:“奴婢没忘,去皇陵前一定做完!”见没能打动符清羽,又侧过头,把另一只耳朵送到他手边:“陛下别总可着一只耳垂捏呀,把奴婢的耳朵捏成一大一小可怎么办?”少女娇憨可人,明澈的眸子亮若晨星,没有一丝造作,笑起来让满室珠翠绮罗都失色。符清羽轻笑了声,说着“好啊不能厚此薄彼”,又在另一边耳垂上捏了两把,终于改成握住手腕,将人拉到了榻上。总算叫他满意,去明月庵见长公主,要不要也顺势提出来,宝缨有些犹豫。迟疑间,符清羽却放开了她,边拨弄着灯芯,边不经意道:“昨日,袁高邈之子问起你了。”“啊?”宝缨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这个,微张着嘴,睫毛愣愣地抖了两下。符清羽又笑,熄灯将人搂在怀里,淡淡地问:“你们之前很熟悉?”宝缨记得,袁高邈比父亲还年长几岁,好像和原配夫人有两个女儿,都很早就嫁出去了。宝缨小时候见过他续娶的夫人谢氏,谢夫人很温柔,讲话细声细气的,但是身子不大好,总是躺在床上休养,嫁进来多年也只生了一个儿子袁逸辰。袁逸辰比宝缨大一点,刚会走路时就一块玩耍。那时宝缨叫他小哥哥,当真以为他是自己第五个哥哥。后来得知真相,小姑娘对整个世界的认知都被颠覆了,还因此大哭了一场。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得知小哥哥还记得自己,宝缨心里一暖,却始终牢记罪人的身份,不想牵涉到其他人。她默了一下,含糊道:“那时邻居们的小孩都在一起玩,其中应当也有他吧,奴婢记不清了。”“是么?”宝缨头枕在符清羽胸膛,沉郁嗓音仿佛叩在心上,“他倒记得你,还说你们之间有过婚约。”宝缨不安地动了一下,却被男人紧紧按在怀里:“娘胎里指腹为婚,朕怎么没听你说过?”不要说符清羽,宝缨都是第一次听说。“奴婢不知道。就算有,恐怕也只是左邻右舍的玩笑话吧……”“朕向袁将军求证了。”然后呢?符清羽却又停下,不说了。宝缨只好尽量放平语气问:“袁……将军怎么说的?”符清羽不屑道:“他?这帮宦海浮沉的老狐狸,嘴里能有几句真话?再说——”手掌移至后颈,倏然握紧,“就算是娃娃亲,也该分个先来后到吧。”宝缨心口猛地一颤。和袁家有没有娃娃亲,她不清楚,但符清羽提到的另一桩指腹为婚,宫里很多人都知晓,宝缨更是听着那段传闻长大的。光化二年,程彦康启程去雁门前,夫人徐南琴已怀上了第二个孩子。碰巧宫里宋皇后也将要临盆,武烈帝符铄视程彦康为知己,有意让下一辈结亲,口头许下太子妃位给程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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