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眨了下眼,方才那点委屈才刚下去,又有新的委屈涌起,忍不住嘀咕道:“我怎么笨蛋。”郁落眸里星星点点的笑意愈发绵软。她抬起胳膊环住祁颂的脖颈,唇瓣凑在她耳畔低声说:“你方才贴得我那么紧,就没发现我了?”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祁颂浑身僵住了。在某些事上如白纸一样青涩的年轻女人,本就因方才亲昵而泛粉的肌肤瞬间更加通红起来,身体都因此变得滚烫。祁颂大脑一盘空白,只飘荡着郁落说的那两个字。想到女人方才在她怀里格外难耐的颤抖,祁颂后知后觉其中意味,眼眸里瞬间盈起了雾。她只不过是亲亲郁落罢了,竟也能攀抵云端么。眼见抱着自己的人愣成绯色的雕塑,似猝不及防地陷入一种巨大的震惊和震颤里,只余几乎凝滞的呼吸和过于喧嚣的心跳,郁落忍俊不禁。她心头软成一片,偏头在那精致的下巴啄了一口。而后善良地替祁颂转移注意力,柔声说:“去浴室帮我放一下洗澡水好不好?”祁颂没有立即应答,整个人魂不守舍,在郁落第二次说话时才回过神来。“好。”她下意识地应道。一想到方才女人的颤抖其实是某种信号,她就感觉心头麻麻的,手脚发软。心慌意乱中掺杂着难以抗拒的愉悦。她慢吞吞地爬下床,踩上拖鞋,走路时步子发飘。“同手同脚了。”床上的女人轻飘飘地提醒。“哦。”祁颂恍惚的目光凝了凝,慌乱地调整了一下。郁落浑身发软,已经没力气再笑了。甚至感觉有点缺氧,胸腔似是不剩多少空气,奈何祁颂的反应太有意思。这画面实在很珍稀,像极了五年前她第一次品尝自己后的场景。于是郁落不愿错失机会,侧躺在床上逗人:“难道这就软了?”她是说祁颂走路的步子,看起来就手脚发软。然而落在某人的耳里,在一份心虚的回味中,有点变了味。于是祁颂当即回答:“我没有软”听起来就不那么有底气。“唔,确实。”郁落眉眼弯弯,漫不经心地点评,“至少嘴还硬着。”“”祁颂睫羽颤了下,几乎是落荒而逃,钻进浴室里。浴缸里的热水腾升起缭绕的雾气。祁颂的心跳始终没能平缓下来,满脑子都是方才的事。郁落因为她满足了一次。实在无法从容应对,在没有任何心理建设的前提下,整个人不免乱了阵脚。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不自在却又很诚实的雀跃。放好洗澡水后,她磨蹭地回到房间里。郁落慢慢翻了个身,朝她伸出胳膊,软声说:“没力气了,抱我去浴室。”看着女人面上仍未散去的漂亮又妩媚的绯意,祁颂在原地又有些魂不守舍。她慢半拍地应了一声,过去把郁落抱起。身体甫一接触,由此牵带出方才的记忆,顿时手上一软。郁落的身体刚撤离床面一点,又掉了回去。她些许怔愣地眨了下眼,继而轻挑起眉:“还在回味?”祁颂耳根滚热,深呼吸了一下。她定了定心神,再度把郁落抱起。这次抱得很稳。郁落惬意窝在她怀里,心里知道她这次抱稳了,嘴上还是忍不住撩拨一二:“你敢把我摔在地上,就没有下次了。”祁颂莫名知道郁落说的「没有下次」不是指这样抱她,而是方才种种。“才不会摔。”她紧了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稳当。将郁落送到浴室后,祁颂飘荡回到了房间。凝视着那凌乱的床铺,心头胀胀的。在挥之不去的回味里,心跳始终有些过急,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去。不仅累,甚至都感觉有些发痛。出于某种自救的本能,祁颂的目光扫到行李箱,不假思索地走过去,从底部掏出那本清心经。当时不屑一顾,此刻却是救命稻草。她取了桌上的纸笔,坐下来,翻开经书,一点点誊抄。或许是有用的。她可以放空大脑,只需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抄写那些字上。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注】祁颂感觉清心经是真的有用。在逐字逐句誊抄的过程中,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整个人都颇受字里行间清净正气的熏陶。扫除心头隐晦的绯色,只余下一片清澈的洁白。抄了不知多久,祁颂听到郁落在浴室里喊她。此刻的心虚甚至都是平静的。她镇定地将经书和抄写的纸笔重新藏起,步伐平稳地走到浴室边,从容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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