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明”,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不自然,“你是不是拿走了妈妈的旧手机?”我装作很随意地说:“什么手机?”
“就是……”妈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一部很旧的诺基亚。”
“哦”,我故意说,“就是那部里面有很多有趣短信的手机吗?”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她还是强作镇定:“你到底把它藏在哪里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犯错了您没收我的手机。那您犯错了,您的手机不也应该被没收吗?”
“张晓明!”妈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但很快又压低,“那是妈妈的私人物品。”我注意到她的耳垂已经红透了,这是她极度愤怒时的特征。
但她还是强忍着怒气,不想在我面前失态。
“那我的手机就不是我的私人物品了吗?”我反问道,“还是说要爸爸回来亲自没收?”
这句话显然戳中了她的痛处。妈妈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但她的眼神却变得异常锐利。那双平日里清冷的眼睛此刻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敢!”她咬着牙说。
“为什么不敢?”我继续挑衅,“难道妈妈做错事就不用受惩罚吗?”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所以呢?”我讥讽的道,“那相比妈妈,我和林悦更没发生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们?”
这个逻辑显然让妈妈无法反驳。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但却说不出话来。
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
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强势和不容质疑。
但现在,她却被自己的儿子用这种方式威胁。
“把手机还给妈妈,好吗?”她最后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这种示弱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此刻却不得不向我低头。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说,“除非您也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并且允许我跟林悦在一起。”
妈妈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吗?”
我知道妈妈肯定不会答应,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没有威胁您”,我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我只是在跟您讲道理。您总说要以理服人,现在我就是在用您的逻辑跟你讲道理。”
妈妈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在极力压抑着怒火。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都有些发白。
“你……”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太让我失望了。”
“彼此彼此。”我耸耸肩,“您也让我很失望。”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谁都不愿意先低头。最后,妈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我不会再让你这么放肆下去的。”她冷冷地说。
我看着她优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那个旧手机不仅仅是一个存放秘密的容器,更是妈妈发泄欲望的工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一定会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看似无懈可击的妈妈,防线也会越来越松动。
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对峙。妈妈愤怒又无奈的样子,她强装镇定却又难掩焦虑的神情,都让我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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