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吗?”喻殊白紧着眉头,但他不等谢晚宁回答,又说:“罢了,来人,备车。”
谢晚宁被喻殊白塞进了一辆八宝华盖的马车,车厢很宽大,里面塞满了大大小小的锦绣枕头。车里面还有一间暗格,里面放着各色丹药与纱布,但备着最多的还是金疮药。
只是一眼,谢晚宁便认出这是她往日里惹祸受伤之后,最常用的哪一种。出自于江南琢玉盟,每年喻殊白都会从江南那边带上许多回来。
“上过药了?”喻殊白坐在谢晚宁的身前,眉心还是紧紧锁着,没有松开。
“昂。”谢晚宁应了一声。
她怕喻殊白火气还没消,面上赶紧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喻殊白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谢夫子去青玉观的时候,怕不是这个表情吧?”
谢晚宁咳嗽两声,厚着脸皮,装作听不见。
她默默往身后一躺,长腿缩起来,靠在马车壁上一动不动地装死。
喻殊白见状,随手抓了个小枕头,朝谢晚宁处一扔:“垫着,省的明天又说腰疼。”
谢晚宁听喻殊白的语气,面上露出一个笑,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蹭了两下,问:“不气了吧?”
喻殊白冷笑。
谢晚宁只好伸出手去,扯了扯他的衣角,拉长声音叫他:“院长——”
“叫魂似的。”喻殊白斜睨了她一眼:“要想好的快一点,就躺着别动。”
谢晚宁立即不动了。
喻殊白便俯下身去,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那根上弦月簪子上,手腕一动,将簪子拔了下来。
感觉到发髻猛得一松,谢晚宁差点下意识地坐了起来:“院长?”
喻殊白瞥了她一眼:“簪子都被你磕坏了一个角,谢夫子竟也没发现?修好了再给你。”
“哦——”
谢晚宁又重新躺了回去。
“谢夫子……”
片刻后,谢晚宁又听见喻殊白叫她。
她侧过眼眸,看见喻殊白坐在她身边,长发披肩,儒带垂下来,一双浅色的眼眸带着些许捉摸不清的雾气。
他微微低下头,身影将谢晚宁整个笼罩在其中,狐狸眼中罕见的没有带上笑意,瞳仁是冷清的,又有几分意外的认真:“你的性子,我拦不住。但是我气恼,不是因为你给我找了麻烦,是因为你不顾自身安危。你知道吗?”
谢晚宁抿了抿嘴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喻殊白的目光划过谢晚宁肩膀上的伤口,眼眸微动,眼中藏着几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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