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又是没什么,你上次就这样把我打发了,这次别想。”盛闵行有些无奈,他倒是能说,唯一担心的就是岑澈是个嘴把不住门的,岑澈传杨牧,杨牧再传沈渡津,到时候功亏一篑。还是减少麻烦,不说为好。盛闵行无奈,挑了些虚假的话说:“我在追人。杨牧有点碍事。”追人是假,碍事是真。岑澈恍然大悟,眼睛里闪着八卦的精光:“追谁?”盛闵行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岑澈继续猜:“不会是杨牧吧?”彼时盛闵行刚好在喝水,闻言一口水没忍住喷在了岑澈的身上。岑澈今天穿了件与他本人尺码风格严重不符的衬衫,被水一泡湿隐隐有些变得透明。他看见盛闵行盯着他湿透的那块出神,忙捂了捂胸口道:“盛总您不是刚才还说要追别人吗?”盛闵行见他这样,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从抽屉里翻出条毛巾扔他身上便开始闭眼假寐,不想搭理他。岑澈还想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他好说歹说才把人打发走。病房里重新归于宁静,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弥漫在鼻间,盛闵行狠闭了闭眼。没用,再次睁开时眼前还是那天晚上沈渡津搬完花以后浑身湿透,腰线被贴身的衣服勾勒清晰的样子。当时一眼而过觉得没什么,毕竟沈渡津根本不让他多看,门一关再一开就换了套干净并且宽松看不出身材的衣服出来。没想到就这短暂的一眼就在他脑子里扎根了。他尝试让自己忙于工作。他伤的是左手,虽然右手才是常用手,但还是结结实实休息了好几天。那几天所有工作都积攒在一起停滞不前,现在到了处理的时候。但电脑放在面前,屏幕熄了又熄,他频频走神。盛闵行住的是单间,单独配套了卫生间。他又尝试拖着那只受伤的脚走到卫生间去,用一只手拨些冷水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还是没用。并且某个隐秘的部位隐隐有些壮大的趋势,在刚才他瞎折腾的十几分钟里已经从看不见轮廓到轮廓清晰可辨。他自知是禁欲太久,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是大半年前了。怪不得。算了,亲自上阵也没什么。盛闵行很少自己做这种事,因为一般都会有人替他完成。只不过这次他物色的人还没上岗而已。早晚让沈渡津还回来。病房隔音好,那阵喘息的声音牢牢地禁锢在三十平的空间里。进程也十分缓慢,盛闵行脑子里不断回放着那几秒钟的沈渡津,约莫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他眼前才出现星星点点的白光,而后白光朝着一点汇聚,炸开。……事毕,盛闵行调整着呼吸,缓慢睁开眼。自己来果然没有别人帮忙爽。贤者时刻,他才开始复盘。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他受伤了。还是为了保护沈渡津受伤。这绝不是他事先就已经设想好的。最初本意只是想见沈渡津一面,留个好印象打底,一切都是阴差阳错。他又想到那条用尽全力扶着自己的劲瘦胳膊,沈渡津很白,因为用力过猛而致使青筋微微浮出。盛闵行愿意承认,他当时借着角度的便利,看那截手臂看呆了眼。不知是不是刚才稍微得到了满足的原因,他整颗心脏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兴奋。沈渡津也真是够决绝的,说履行完责任便是履行完了,这么多天一次都没再来过。像极了给完钱就甩手不管的金主。盛闵行躺床上眯着眼,他难得不想工作。护士一个半小时前刚来给他换过药,陈瀚差不多倒是该来送饭了。果不其然正午十二点刚过,盛闵行看见了今天的倚床上的盛……老大爷盛闵行拒绝了陈瀚的提议,这边沈渡津却是想主动来找他。原因无他,就是那部放在夜幸储物箱里的手机。他始终觉得那像个烫手山芋,早一天给回去早一天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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